定是被夺舍了。”
南荣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个疯子对话:“这样说你不该很高兴?”
“不。我爱的,是他专一的模样。他不理睬我,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夫人,难道不说明他是个深情的男子吗?”姬尚越说越气,怒道:“那怎么会挂念我?他怎么可以挂念我?!这死不要脸的人渣,赶紧去死吧你!!!”
南荣红:“……………”
为什么这逻辑看似千疮百孔,却又坚实地让人无法反驳。
南荣红道:“就为这个,你就要杀他?”
姬尚:“不然呢?”
南荣红:“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姬尚白她一眼,道:“裘漠杀的人少了?他杀人的时候也不见考虑呀!他踩在人头上那么稀松平常,从前是我愿意让他踩。现在让我不舒服了,我就要杀他,不可以吗?!”
南荣红大笑起来。
姬尚还在说她脑子有毛病云云,手突然一动,按在了一处地方,南荣红的气息落到耳后,说:“你得照着这捅啊。这里才是弱窍。”
姬尚:“神经病!你半天前不也不想杀他吗?”
南荣红:“你才是神经病。”
姬尚:“那你也是神经病!天天盯着我女儿看,你是不是有病?”
“……”南荣红突发奇想道:“那你跟我换吧。”
“不要!”姬尚扬长而去,“我有病吗?你儿子长得丑死了,又丑又烦!给谁都不要!”
清寒月色中,南荣红伸手,了结了裘漠的性命,再一闻,房间里臭气熏天,这人抓狗屎到底用的是什么啊??
“别这么没礼貌!真是。”南荣红跟着疯子发了一通疯,不平衡地低声道:“连句谢谢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