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般人的复制体做不到我那个地步,”她耸耸肩,“毕竟也没人会进来十几次。”
怪不得刚刚这群复制体被警卫团团围住的时候,只有时洲的复制人差一点逃离。
时洲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这里,所带来的后果无疑是逐次加重的,完全被摸清的思维模式,一次又一次进化的复制体,如果不是以撒更改了他们的身份验证id,解决了夜之城中最大的危险,这次的探索她极有可能就栽在里面。
鲁长风刚刚想到这里,就发现不远处,他以撒哥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以撒哥你出来了,”他站起来叫了一声,“你刚刚发完信息怎么就不回复了啊。”
鲁长风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时洲本来还坐在二楼看台边缘晃腿,听见鲁长风这一声喊,也直起了身体,把视线投向了远方。
“等一下,”管红雁皱起了眉头,“是我眼花了吗,为什么有两个以撒。”
“什么情况?”时洲翻身从看台边缘站起来,“以撒的复制体?”
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以撒的方向。
果不其然,远处朝着他们走来的以撒真的是两个。
“为什么那些警卫不会攻击他的复制体?”李珏站在看台上困惑地问道。
“傻啊,”鲁长风一脸与荣俱焉,“当然是以撒哥给复制体也改了id啊。”
话音刚落,鲁长风也疑惑了:“以撒哥给复制体改id干嘛?”
联想到之前他对管红雁说的话,不会是他以撒哥觉得复制人的命也是命吧?
一行人就这么看着以撒,不对,两个以撒逐渐走近,直到白烬述走到了露台底下,仰着头和一堆用诡异视线盯着他的队员们视线接触,他们才匆匆移开了视线。
“以撒哥,”鲁长风率先开口,“这是你的复制体啊?”
“嗯,”白烬述挑挑眉毛,“你们确定要这样和我说话?”
这一群人在二楼看台上表情诡异地朝他看,勾着脖子不累吗?
“哦哦哦我们这就下来。”鲁长风甩甩脑袋,先从二楼看台上跳了下来。
李珏看他下去的那么轻松,还以为这个看台很好下,他学着鲁长风的样子站在边缘一跃而下,朝前踉跄几步,好悬没摔死在底下,要不是鲁长风扶了他一把,李珏最少也得崴个脚。
“鲁哥……”李珏被他扶住苦着脸,“我看你跳下去的很轻松,我还以为很好跳呢。”
管红颜在他身后翻下来:“就是很好跳啊。”
她一脸疑惑地转身:“不好跳吗?”
“很好跳,”时洲也跟着翻下来,忍着笑回复道,“张佩,你下来吧,我接着你。”
张佩半坐在边缘往下撑了撑,进准落入了时洲的怀抱里,然后转过头想了想认真道:“其实还行,不算难跳。”
如果没有时洲接她的话可能就是脚有些麻。
鲁长风自然不必多说,管红颜怎么说也是苦练过一阵子身手的,时洲能在夜之城这么错综复杂的地形里溜着警卫机器跑,肯定不会被这点高度难住。
算下来居然真的只有李珏一个人身手不佳还愣头青似的学鲁长风跳楼。
怀嘉木站在白烬述身后,嘲讽似的弯了弯嘴角。
于是鲁长风惊悚地发现,他以撒哥的复制体居然笑了。
“以撒哥以撒哥,”他惊恐道,“你的复制体有情感表达啊!”
时洲不是说第一次进入这里的队员复制人都没有任何记忆也没有情感表现的吗?
“嗯?”邪神有情感表达了?
白烬述转身,捕捉到了怀嘉木嘴角稍纵即逝的笑意,糊弄道:“哦,他笑你们蠢。”
真是神同步,李珏的悲愤表情太到位,以撒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愉悦刚刚也把他带的在心里莫名愉快来着。
在所有人茫然的视线中,白烬述解释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