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复制人这件事总结进天灾里,本来就是在给自己制造无用的干扰项,”他毫不留情道,“与其说第三天灾是天灾,不如说第三天灾像是在给前面两个灾难指明我们的方向,以方便这些天灾能够锁定我们。”
“如果让我来总结,”他双掌交握,“我会把这次的特种机器人归入第三天灾,因为从根源上来说,机械暴.乱、化学泄露,还有特种机器,这三种才算是具有大范围,大杀伤性的针对我们的灾难。”
以撒说的有道理,探索队员们陷入了深思。
如果把原先的第三天灾理解为一种指路的向标,这一切就好理解了很多,第一第二天灾是为了清除他们,而复制人越多的地方就越容易引起这些天灾的降临。
“我还是不理解,”时洲开口,“如果天灾是跟随着复制人而去的,那为什么我们能总结出规律,复制人的复制明明毫无规律。”
“换个思维,”以撒的声音轻飘飘的,“为什么不能是,这次发生了什么事情打断了原本规律的天灾运行。”
“你是指你改换了我们的id?”时洲懂了他想说什么,“因为你改换了id,导致警卫抓不到我们,所以才致使第一第二天灾由规律的变为了无序的,就为了把我们逼出来?”
“不对,”管红雁也开口道,“以撒你不是说第一第二天灾不在中控AI的控制里面吗?你说这是来自外界的,那怎么可能和警卫配合?他们不在一个网络里。”
“但我又感觉你这个说法是对的。”
她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我感觉有一个答案就在嘴边,但是说不出来。”
时洲有同感的点点头:“我已经维持着这种莫名的熟悉感七八次了,每次我都感觉我快要碰到那个边,每次我都碰不到,我很明确的知道夜之城只剩最后一个核心的底层规则就能解出所有答案,但是我就是戳不破那层窗户纸。”
“熟悉感,”白烬述忽然抬头,“你熟悉什么?”
他想起了自己入侵中控AI时莫名的熟悉感,正是这种熟悉感让他莫名觉得将这里的AI取而代之不是好选择,反而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方式。
“我什么都熟悉,”时洲扯扯嘴角,“不瞒你说,我第一次进这副本感觉跟回家一样。”
“你们呢?”白烬述转头看向其他人,其他人摇了摇头。
看来只有他和时洲感受到了这种莫名的熟悉,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之间有什么未知的共通数。
“受不了了,”管红雁往后一摊摆烂道,“我真恨我不是活在几千年后,我要活在以撒那个时代我就给自己外接个大脑再进未知空间。”
“你基因不行,”白烬述掀掀嘴皮,“你没有经过联盟新生儿的基因改换。”
“到底什么是基因编辑?喝药?”管红雁瘫在地上茫然发问道,“伟大的以撒大师您看我在基金会商城里还有机会吗?”
基金会商城里不是啥都有吗?就连星舰都有,就是需要的积分是个天价,没道理没有基因编辑药物吧?
“不是药,你现在已经迟了,”白烬述在所有人逐渐变得好奇的目光下随口解释道,“更改基因就是在新生儿在保育仓内准备孕育之前,由我来操纵更换,用一段人造序列去替代新生儿的一段DNA,从而达到在出生之前就替换掉所有有问题的遗传因素,以及制造更适应机械义肢的细胞的过程。”
他没注意到所有人听见“由我来操纵更换”这句话后骤然睁大的眼神,而是忽然皱起了眉头。
他感觉窗户纸就在眼前了,他似乎窥得了一点纸窗户后的天光。
熟悉感……这种莫名的熟悉感……
从上一句话向前溯源——
以撒是星际时代的最高智械,统筹着那个时代里有关于数据的一切,包括给所有星际人新生儿替换DNA序列。
这是一件很小的事,起码对于以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