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限制非本组织的人绘制就行了。
不过他们只是需要复刻出来这个形状,却不是为了复刻它的功效,那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办法也非常简单……
“还是得拿到她家里的那个原件……”松寄柔也坐下试了一下,甩了甩用力过大而变得胀痛的虎口,开口道,“要不直接去?”
到了这个地步,挂画肯定不对劲,作为关键线索不能通过正常手段拿到,那就只能用暴力手段了。
他们都打算杀了席恩泽了,打晕一个任枝菱母亲也不算什么。
敲开门,把她直接打晕然后拿走挂画就行。
“那倒也不用,”白烬述托着下巴想了想,“附近有没有打印店?”
“你们可能不太了解,”顶着众人大脑空白地眼神,白烬述面色如常道,“在魔法界,防止复刻一些关键书籍或者绘卷的方法就是禁止誊抄和复刻,一旦有人试图复写这些资料,他们就会发现自己写到一定程度就会写不下去,就算是一人带出去一部分,也完全不可能完整的把所有部分记录在同一张纸上,只有得到许可或者使用了特殊方法的人才能完整复现出来这些收到保护的文字和图案。”
“这个方法虽然复杂,但却对防止保护资料流出的保密工作非常有用,”他眨眨眼,“不过当初发明这个方法的人大概没有想到,几千年后,现代工业社会发明出了复印机这种东西。”
冰冷的电子机械,不受针对人类的魔法限制。
而对于绘制过程中需要进行其他元素注入的符咒来说,【青霜】大概也不介意其他人拿着这个东西去过复印机。
毕竟复印出来的也没有什么用。
在所有探索队员一片空白的脸色下,熟知魔法世界的叶甸走进一家现代社会复印店,一番添加好友转发图片之后,这个所有人轮番尝试都绘制不出来的图案,一下子就出现在了纸面上,仿佛在拷问每一个现代人类的内心。
弹幕上面恰如其分的飘过他们的心声:
【草。】
【到底谁才是现代人,谁才是法师。】
【魔法界你们……你们怎么这么拉。】
【大人,时代变了。】
……
“那现在复印出来之后怎么……”既然这东西是魔法造物,那在场唯一了解它的人就只有叶甸了,松寄柔的话说到一半,就眼睁睁看着叶甸尝试性地弄破了食指,带着血往上面按了一下。
“试试,”他蹭了蹭,保证指头上的血全部都沾了上去,等了半晌,复印纸上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不行。”
“那就只有另一个比较作死的办法了,”他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要去作死,还是那股看不起所有人的样子,“任枝菱母亲做了什么,我们就也做一遍。”
“昨天晚上,任枝菱她妈手里端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液体,”许子尘在旁边蹲着出主意,“我们也得端一碗试试?”
“但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啊?”鲁长风摸着下巴。
夜视仪的那个视野看什么都泛绿,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出来那是个什么液体啊?
白烬述语气幽幽:“首先排除白开水。”
“还能是什么,”他起身,视野在所有人脸前转了一圈,“跟这种东西沾边,肯定先从最容易想到的特殊液体想起,血呗。”
“毕竟那个挂画下面深色的圆点总不能是机油吧?”他搓了一下手指。
“那我们谁放个血?”松寄柔开口,“为了不影响效果是不是只能一个人的血,这样的话就得选个小点的碗,不然失血过多的话会影响身体机能。”
“我来,”符研东自告奋勇撸起袖子,“我经常献血,随便放一小碗还是没什么事的。”
鲁长风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我准备好了。”
他们之中唯一的法师默默瞥了他一眼:“……用得着嘛。”
他眼神无语地扫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