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而是对她的看重。
见对方颔首同意,乔琰伸手朝着侍从要来了纸笔,在上头写下了一个字,递到了任红昌的手中。
她接过了纸,便看到上头写着一个字——
“鸿”。
任鸿?
“这名字是否太像个男儿了?”任红昌小声问道。
乔琰笑着反问她:“鸿羽不低飞,天地往来间,谁说此字只可与男儿?”
她朝着这些被马伦带来并州的助手看去,目光中所怀的希冀之色实不难辨认。
即便没有任红昌忽然投过来的目光引起她的注意,她也是要过来多走动两趟的。
要将这些有些识字与术算功底的姑娘们栽培成才,可要比将人从孩童时期培养起来,直到长大成年,所需的时间少多了。
这也着实是她此番直击洛阳所带回来的一笔最宝贵的财富!
这份目光之中的情绪,被清晰地传达到了为她所注视之人的眼中,让她不由心中一动。
在她昔年于汉宫中往来,行貂蝉之职的时候,她只是个官职的代名词,而不是个于名姓称呼之间也为人寄予厚望的存在,可并州沿路所见的种种鲜活,令她看到这典范秩序中透出了一丝光亮。
而这个改名更是让她看到了个崭新的开始。
任鸿握着手中那张写有“鸿”字的乐平侯纸,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改这个名字!”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