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灼灼,让徐庶心中隐约有了个猜测。
武都郡的西汉水和沔水是联通汉中的,那么经营武都郡的意义在哪里,好像已不需多言了。
在听到这句指令的时候,他有一瞬间觉得充斥于耳中的河水激荡之声,好像也正是心血在体内沸腾所发出的声响。
他静默良久方才平复下了心情,朝着乔琰拱手回道:“以小处把控全郡,又要在盖太守的眼皮子底下,君侯给我出了个难题,但庶愿意接受这个挑战。”
哪怕他长于颍川,可算是天子脚下余荫之民又如何?
他十六岁跟随乔琰,到如今的二十二岁,所见所闻丰富的认知里,都是一派大汉倾颓已在眼前,已无转圜之力的景象。
放眼天下,能在乎民之所求,又有能力践行的,唯有并州牧而已!
便是一行叛逆之事又如何!
“走吧。”乔琰指了指远处河上的渡船,开口打断了徐庶的思绪,“在去之前,且先随我往武威郡一行。”
“都说万里行路,方有所得,那便一看这西北丝路风光!”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