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还不让开,是真想看着我吗?”
陈幺回神,李冕长得很带劲,看着就感觉跟他上床很爽的带劲,他掐手心念咒,阿弥陀佛,菠萝菠萝蜜,他是李冕姐夫,他可不能动歪心思:“你姐姐说过的。”
“我姐说过?我姐说你就听了?”
李冕又看向陈幺,“怎么,你是她的狗吗?”
说起狗,他又想起了爸妈养的泰迪,他怎么可能喊一只狗弟弟,他爹妈真的越老越糊涂了。
他不就是李鹿的舔狗吗?
舔狗怎么不能算狗呢?
陈幺深以为然,但面上还是浮现出中被羞辱的神色:“我是小鹿的丈夫。”
嘻嘻,他舔到现在应有尽有,应该叫战狼。
李冕挑眉,确实有点意外了,他这个姐夫真的对她姐姐唯命是从:“姐夫真要看着我?”
陈幺没回话,但那态度是摆明了的。
李冕笑了下,英俊的少年还有颗的虎牙,但这虎牙跟可爱扯不上什么关系,森白、锋锐,反而显得很凶,他笑起来就像疯批:“我去睡人姐夫也要跟着吗?”
“姐夫要不要在我跟人上床的时候亲自检查一下套合不合适。”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