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幺这才动了下,他转头,去看李冕。
李冕的视力很好,适应了会,也能看得清了,他趁机在陈幺的唇上亲了下:“姐夫睡吧,我去隔壁洗漱完就去上学,我保证我会好好听课的,等高考的时候,我争点气,争取给姐夫考个状元回来。”
就你个渣子,还想考状元?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陈幺这样想着,声音还是温柔了点:“嗯。”
李冕说完就出去了。
陈幺在李冕走了后自己占了一整张床,不愧是他刚穿过来就觉得很软的床,果然很软。
他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
昨晚虽然惨烈,但毕竟没受伤,陈幺醒了后就感觉好多了,家里就他自己,他就放飞了。
点外卖,趴沙发上一边追剧一边吃桶装雪糕。
系统劝陈幺:“你的胃不好,少吃点。”
陈三幺父母走得早,就是有政府的补贴,他过得也不是很好,初高中住校吃食堂,不出意外把自己吃出了胃病。
陈幺就是糊弄学的大师,无论系统说什么,他一个字就是好,两个字就是好好,三个字就是好好好。
怎么啦,性生活那么糟糕,再不吃点让他快乐的好好补补,他还活不活了?
很多时候,陈幺真的是活该。
雪糕是下午吃的,胃病是晚上犯的,医院给他开了单子,要清淡饮食一个月。
李冕九点半到家的,陈幺在沙发上歪着,他身上盖着了个薄毯子,脸色发白,眉心不舒服地颦着。
他压着一天的气轰然散了,又跟条狗似的凑了上去:“姐夫,你不舒服?”
这不纯纯废话吗?
陈幺瞥了眼李冕:“还好。”
“这也能叫还好?”李冕刚开荤兴奋,就去查了下同性之间的事,“你发烧了?是不是我昨晚没给你弄干净?”
他姐夫是直男,应该不懂这方面的事,“姐夫,你转过去,我再给你看看。”
李冕就不是只说,他是说着就动起手来了,陈幺现在容不得别人碰他,他躲了下:“小冕,我没事。”
他的唇瓣有些干,“我就是不舒服。”
李冕没听,就是把动作放轻了点:“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看病都还不好意思,我看看你后面怎么样了,实在不行还得去医院呢,我都查了,我算是大的……你还是第一次,肯定难受。”
陈幺被李冕翻过去后都僵了,他胃疼真不能趴着,他还在顽强的挣扎:“……小冕。”
李冕打了下陈幺的屁股,他的手不重,但也真的不轻:“别动了姐夫,这可关乎我们今后的性.福生活呢。”
他扒掉了陈幺的裤子,都没仔细看,他就拧起了眉,“我走了后你自己没上药?是没伤着,肿了你不知道吗?”
陈幺已经不动了。
反抗无效,爱咋咋地吧。
李冕又给陈幺提上裤子,他还把陈幺翻了过来,见人始终不拿正眼看他:“生气了?”
陈幺说没有。
“明明就是生气了。”李冕往陈幺脸下面凑,“是因为我没给姐夫上药,还是因为我刚刚打姐夫的屁股,伤到姐夫的自尊了?别生气嘛,姐夫乖一点在这等我,我现在就去给姐夫买药。”
陈幺睫毛动了下,他太不习惯李冕跟他这样说话,怎么说呢,就跟哄对象一样:“小冕。”
他就是同意了,短时间之内也适应不了跟李冕像情侣似的处,他拉住了李冕的手,“别去了,过两天就好了。”
让李冕给他买那里的药,他怎么好意思。
李冕才站起来,他看着他姐夫拉着他手,唇角微扬:“姐夫是舍不得我走吗?听说人丢了初夜后都会特别的脆弱和黏人,姐夫,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我陪着你?”
陈幺:“……”
我想一脚踢死你还差不多。
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