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都没赢到,宁霄在最后要走的时候去精品店买了个半个高的泰迪熊。
疯了一晚上,他现在才想起来他又忘了买铺盖了,他对这些事一直不上心,他总觉得会有人照顾他。
明渡也没太晚回来,他凌晨一点多到的宿舍,正在飙脏话开黑的三人蹭一下全起来,走出去了。
晚上十点后,宿舍就是睡觉休息的地方,开麦打游戏的自觉出去。
至于为什么他们在陈幺在的时候不出去。
欺软怕硬呗。
明渡拧了下眉,但没理他们,他看到了陈幺,也看到了那只半人高的泰迪熊:“哪来的?”
陈幺听到动静把头从泰迪熊怀里抬起来,看到是明渡又把头埋了下去,声音闷闷的:“买的。”
跑了几小时。
累死了。
不只是泰迪熊,明渡还发现,陈幺还带了个会发光的恶魔犄角:“你出去玩了?去哪了?”
陈幺坐公交的时候还不觉得,一躺下感觉他的腿都快不是他的了:“就随便玩了玩。”他不觉得自己要跟明渡交代宁霄的事,“我好累哦,你不要吵我。”
明渡觉得不能是他就离开了一下午,陈幺就跟别人好上了,他想着,默默坐下:“我给你带了生煎,吃吗?”
陈幺对已经得到的东西一点都不珍惜,他撇嘴:“不吃。”他的脸还埋在泰迪熊里,但他的第六感感觉他现在很危险,他都想爬起来了,但有人掐住了他的命运的后脖颈,“……你干嘛?”
明渡掐一下,又捏一下:“吃过了?”他声音还蛮温柔的,“跟谁吃的?”
关你屁事。
陈幺的脾气比明渡还狗,他全然忘记了下午还说能把男朋友让给明渡,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你放开,我警告……疼、疼疼,哥。”
明渡告诉自己得冷静,但不行,他一想他下午顶着日头去干活,手都搓掉皮了才洗掉了满手机油,陈幺跟别人卿卿我我的吃生煎、逛街、买泰迪熊,他怒火中烧的同时还感觉头顶带点绿:“你还想袒护那个奸夫。”
陈幺:“?”
你没事吧?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明渡见陈幺想翻腾,毫不手软地摁住了他:“我现在不想看到你那张罪恶的脸。”
“……”
陈幺其实是有点生气的,但没绷住,罪恶的脸、罪恶的脸、罪恶的脸……他脑子无限循环,然后笑的肩膀一直抖,“你有病吧。”
他现在还觉得明渡跟在他玩,“你放开。”
明渡又看了眼那份生煎,脑子真的嗡嗡的:“放开,放开让你再去找那奸夫吗?”
陈幺真要无语了:“你闹什么呢。”他还是扑腾过来了,他发乱糟糟地歪头看了眼,试探道,“你疯了?”
明渡瞥了陈幺一眼:“跟谁玩去了?”
陈幺不觉得有什么,但看明渡挺在乎的:“我朋友。”他觉得自己的头发应该挺乱的,就摇头晃了下,乱糟糟变成了凌乱美,“我的好朋友。”
这就是他给宁霄的定位。
没错,他虽然打算花宁霄的钱,还打算让宁霄给他找房子,但他不打算跟宁霄一起。
明渡挑唇,一针见血:“刚认识的好朋友。”
“……”
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陈幺有点郁闷,但还是振振有词,“刚认识怎么了,刚认识就不能当好朋友了?我们就是单纯的……”
“别逼我扇你。”
明渡说话慢半拍,“的屁股。”
陈幺:“……”
他蜷缩了下,默默地藏起了自己的屁股,“你怎么会对同性的屁股这么感兴趣,不对。”他抓住了重点,“你凭什么管我。”
明渡也不生气:“你睡得谁的床?”
睡你的床又怎么了!
陈幺才不会觉得心虚理亏:“那又怎么样!”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