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少皱眉,一把便从她手里拿走了那张方子。 李羡鱼一愣,本能地踮起足尖想拿回来。 “临渊,拿方子做什么?不明白——” 临渊剑眉皱得更紧,修长手臂抬起,轻易便将方子举到她够不着高度。 “臣识字。” 他丢下这三个字截住她话,便抬目往药方去。 “红枣,当归,阿胶,丹皮,生姜,桂枝,三碗水煎一碗,早晚服用,直至需此药。” 他皱眉:“这是什么方子?” 他虽不是太医,但基本药材还是认得。 其中好几味都是补气血药物。 李羡鱼身并伤势,何须服用这些? 话音落,却见李羡鱼耳缘微红,愈发是踮高了足尖去够那张药方,语声羞急:“临渊,快还。” 临渊微顿。 少知觉地明白过来,耳略有一线薄红。 他立时垂手,将方子还给了李羡鱼。 李羡鱼匆匆接过,迅速叠好。 面红云未褪,又想起方才窘迫,面愈烫,索性便背转过身去,坐在玫瑰椅,自顾自地去往博山炉里添着香药,不理他。 临渊在她身立了会。 见李羡鱼依旧是气鼓鼓模样,便垂眼,从箱笼里拿了些话本子递过去。 他问:“公主想听话本?” 李羡鱼拿着小银匙指尖微顿,却仍旧是不转过身来,也不抬手去接。 她道:“那些话本子,都完了。” 临渊忖了忖,复又问:“公主当真不听?” 李羡鱼赌气道:“不听。” 临渊应了声。 随意拿过一本,在她长案对侧坐落,对着第一行念道。 “书生寒窗苦读十,一朝赴京赶考。奈何囊中羞涩,住不起客栈,唯有临时借宿于一座破庙之中……” 李羡鱼轻抿红唇,只当没有听见。 继续拨弄自己香药。 临渊依旧是平静地给她念着。 直至夜色愈深,殿外寒风四起。 他方停下语声,起身合拢了支摘窗。 而长案,李羡鱼拨弄香药动早已停住。 她在原地竖着耳朵等了一阵,不见他继续念下去,忍不住道:“来呢?” 临渊道:“公主还在生臣气么?” 李羡鱼抿唇伸手:“把话本子给,自己。” 临渊依言将话本递来。 李羡鱼接过去,迫不及待地翻开。 了几行,却又放下:“这不是前几日过那本话本吗?” 和临渊方才念得,全不一样。 临渊答道:“公主说这些话本都过。臣便随意给公主讲了个从前听过故事。” 李羡鱼愣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忍不住道:“那,那快接着讲呀。哪有讲一半,便停了。” 临渊抬眼向她:“公主还在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