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斗篷裹住自己,微微仰脸望向他:“临渊,你在等吗?” 她语声绵软,还带着些久睡初醒时迷惘:“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临渊蓦地抬眼向她。 李羡鱼坐在锦榻上,素手拢着件厚实兔绒斗篷。 领雪白风毛漫过她尖巧下颌,一张羊脂玉似小脸早已恢复了柔白本色。潋滟杏花眸新变得清澈明净,纤尘不染。 他敏锐地察觉什么,倏然她:“公主可还记得昨夜里事?” 李羡鱼羽睫轻扇,像是顺着他话仔细想了想。 她想起昨夜里,临渊带她去过御膳房,在其中烤了芋头给她吃,离开时候,还顺走了两壶桂花酿。 然后,他们便回披香殿里。 她带临渊去了八角亭,在亭内赏月饮酒。 之后—— 之后发生了什么,便像是水中月,镜中花。缥缈而朦胧,余下浅淡影子。 她努力想了想,记忆却依旧模糊。 于是她轻轻弯眉,选择直接他:“临渊,你是什么事呀?” 一夜未睡少年抬眼与她对视,乌眸沉沉。 原本想话硬生生咽下,几番退让,终是无法容忍,霍然抬手,紧握住她纤细皓腕。 他身形欺近,冷香罩落。 李羡鱼绯红了双颊,蚊声询:“临渊……你,你做什么呀?” 临渊没有立时作答。 他视线在李羡鱼殷红唇瓣上停留,眸底晦暗,来势汹汹。 李羡鱼本能地往后躲,双颊愈烫。 当她以临渊要咬她时候。 少年微侧过脸去,语声低哑地提醒她。 “公主,喜欢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