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旁协助,与一同暂理国事。” 虽非长久之计。 但迎娶昭昭的时日,却还是有的。 李羡鱼听他这样说,也将心放落。 轻道:“临渊,你还记得,当初你替我去江陵送信的事吗?” 临渊颔首。 他并不擅忘,自然记得当时之事。 亦能猜李羡鱼想说些什么。 他思忖着—— 若是轻车快马,去江陵一趟,来回十数日。 应当还有三五日的富余,不算误事。 于是他问:“公主是想去江陵?” 李羡鱼乖巧点头:“临渊,我想带母妃回江陵看看。” 毕竟,江陵是母妃的故乡。 想在带母妃同去胤朝之前,先带回江陵看看。 见一见信中素未谋面的外祖。 临渊将李羡鱼的素手拢进掌心:“今日启程?” 李羡鱼杏眸微亮。 但旋即,却迟疑着摇头:“不,再等上三两日。等两三日后,再去请皇兄的圣旨也不迟。” 临渊问道:“公主可还有什么事想做? 李羡鱼轻答:“我想,先试着去学会骑马。” 这样,可以骑马去江陵了。 不用总坐在轩车,隔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小窗子去看外间的风景。 临渊没有拒绝。 他俯身,将李羡鱼打横抱起,往御马场的方而去:“臣带公主过去。” 李羡鱼伸手环过他的颈。 看着身旁的红墙流光似地倒退而去,显出宫道旁初见新绿的梧桐与杨柳。 似有柳絮蓬松飞起,顺着春风钻进的领口,绒绒的痒。 李羡鱼左右望了望。 见此处宫道上并无宫人,偷偷缩回右手,将那枚飞进去的柳絮拿出,让它停留在指尖,重新春风带走。 * 这三日中,李羡鱼有大半的光阴是在御马场度过。 这次仍旧是选中那匹毛皮白得发亮的骏马,想骑着它去江陵。 可那骏马仍旧是毫不配合。 一坐上马鞍,骏马蹬跳着想将甩下。 后来许是见临渊在侧,它不能得逞,索性换了方式。 当李羡鱼骑上它后,不是在原地站着不动,是往后倒退,最后甚至还直接躺在地上,任凭李羡鱼怎样拉缰绳也不肯起来。 李羡鱼却也没有让临渊将它拽起。 而是让他帮忙找了张小木凳过来。 就坐在小木凳上,托腮望着那匹马,温温柔柔地道:“你若是不嫌冷。就躺在这好。我就坐在你旁边看话本子,吃点心啦。” 骏马听不懂人话,是干瞪着。 李羡鱼也不生气。 真的拿了话本子过来,安安静静地在旁边看着。 一看是大半日。 若是觉得有些饿了,与临渊一同用些小厨房带来的点心。 就这样一连过去两三个时辰。 骏马始终躺在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