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案上,顺手翻开最薄一本。 视线才落过几行,便由得顿住。 稍顷,她忍住轻轻笑出声来。 她将手里话本摊平,倒过来递给对临渊:“临渊,你快来看。本话本子写得好离奇。” 其竟然写—— 陛下久闻大玥公主有姝色,故而率兵去大玥逼婚。 料,当日恰逢戎狄兵临城下,陛下冲冠一怒为红颜,大退戎狄三千里。迎大玥公主为后。 临渊垂首,视线略微一扫。 他将手话本握紧,冷冷道:“算离奇。” 都算离奇吗? 李羡鱼讶异之余,也隐隐觉出端倪。 她往临渊身侧坐落,将他手里本话本拿过来,轻声将行首段文字念出。 “陛下曾有一名唤作婉婉侍女,身段婀娜,姿容甚妩。只惜红颜薄命,未满双便病逝宫。帝心悲恸,久久能自拔。直至大玥公主远嫁胤朝,容貌竟与侍女生得有八/九分相似——” 李羡鱼羽睫轻扇,看向身侧临渊,忍着笑问他:“真样事吗?” 临渊眸底微寒,重重将手里话本阖上。 他道:“公主觉得呢?” 李羡鱼拿话本支着下颌,作出若有所思模样:“毕竟呀,我没在胤朝大。胤朝里发生过什么事我也知道。” 她眨眨眼睛,促狭地问他:“名叫婉婉侍女,生得真有样好看吗?” 临渊睨她一眼,凤眼沉沉。 继而,他站起身来,将雅间槅扇锁上。 他羽睫淡垂,语声里听出什么情绪:“公主想知道?” 李羡鱼隐约觉出危险。 她心虚地将手里话本放下,往椅上缩了缩身子:“我,我想知道了。” 她悔改显然已经晚。 临渊大步走到她前。 骨节分明大手撑住椅背,修身子俯低,将她困在方木椅上。 冷香欺近,雅间内窗扇尽阖,光影朦胧,衬得他近在咫尺眼眸愈发幽邃。 李羡鱼怯怯抬眸,求饶话还未来得及出口,临渊便已吻上她红唇,将她离宫前涂上唇脂尽数吃下,顺着她雪白颈往下吻落,修指熟稔地解开她领口衣扣。 李羡鱼抵在木椅上脊背绷紧。 她在临渊密集地吻里断断续续地道:“临渊,你,你说过消停两日。” 临渊并抬眼。 他利落地将她衣扣解开至心口,薄唇轻吻上她颈。 “臣说过两日,便是两日。绝食言。” 李羡鱼轻怔。 一时间,竟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想要从木椅上起身,临渊握住皓腕。 他俯首,在她腕间轻重地咬了口,拉过她手,放在他衣襟上。 李羡鱼指尖轻蜷,脸颊滚烫:“临渊,里,里是宫外。” 临渊嗓音知何时带上了微微哑:“是公主先招惹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