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 她双手紧抱临渊的颈,颤栗将脊背反弓如新月。 簪鬓间的步摇无声坠落,她的乌铺缎般洒落雪白的脊背,似水墨宣纸上溅开。 笔墨淋漓处,她伏临渊的肩上,哭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临渊将她拥紧,抬首吻上她的唇。 唇齿间少女的甜声断续,散落腰侧的长浮涌如海潮拍岸。 她这般颤栗,直到最后连娇甜的尾音都微咽。 夜色如沸,似雷雨交织,长河浪涌,带她跃过龙门,到明澈天光,也似片刻间要将她灭顶。 就当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热蒸熟的时候。 临渊终于将她从水中捞起,抱她去浴房洗沐。 途径敞开的长窗时,拂面而来的夜风微烫。 庭院棠梨落尽,远处的梧桐不知道何时已生得枝叶繁茂。 蝉鸣阵阵。 春日已尽,炎夏将至。 * 蝉鸣喧嚣,夏夜深长。 翌日李羡鱼昏昏沉沉地睡至正午方起。 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 身旁衾枕空空,未临渊。倒是榻前的春凳上,放两大碗鲜艳欲滴的樱桃。 李羡鱼羽睫轻扇。 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临渊这是个什思。 “月。” 她一面趿鞋起身,一面往槅扇外轻唤了声。想问问月,关于这两碗樱桃,临渊可有给她留话。 可足尖方触及地面,李羡鱼还未站稳,觉得腿处酸得似厉害,没有半分力道。 紧接双膝一软,令她毫无防备地往跟前的脚踏上跪去。 幸好月正打帘进来。 此情形,慌忙上前将她搀起,连声问道:“娘娘这是怎了?可要奴婢去请太医过来?” “别去。” 李羡鱼低声唤住月。就她的手,勉强龙榻上坐落。 她耳后微烫,隐约知道这是为什。 毕竟大婚那夜后,也是一样的情形。 可当感受到酸软之感从腿弯处一直蔓延到腰际时,她还是忍不住侧身躲开月的视线,偷偷撩起寝衣看了看。 视线轻落,李羡鱼初醒时还带粉的脸颊霎时红透。 原来这两碗樱桃—— 是拿来赔罪的吗? 月的视线也落过来,她的脸色也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问:“娘娘,真,真的不用请太医吗?” “不用,伺候我洗漱好。”李羡鱼伸手掩住领,连耳缘都红透:“今日,就榻上洗漱。” “也别让其余宫娥进来。” 月轻轻头。 李羡鱼却又似想起什。 她环顾左右,不临渊,将这件事都算到他留下的樱桃头上。 她鼓腮道:“顺道将这两碗樱桃洗了。我午膳前吃。” 吃得干干净净,一枚都不给临渊留下。 月笑应。 她一手一碗地端起两碗樱桃,往屏风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