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能揭破那杂胡的嘴脸。”
说到这里,李亨愈发感到不满。
圣人对那杂胡都比对他更亲近,简直是昏庸到不可救药了!
张汀道:“我们早该想到的,只有杂胡有能耐犯下此案。可惜,消息太少,没能尽早知道案情。还是得在诸司安插自己人。”
“李先生所言却是相反,认为一动不如一静。”
“那殿下便听他的好了?”张汀微微一笑。
李亨苦笑摇头,想了想,却是道:“当时,裴冕说有两个陇右老卒逃了…”
“逃到哪了?”
“没什么,想必是逃远了。”
李亨叹息,又开始担心起裴冕私藏的那些盔甲来。
张汀觉得他总这样叹气挺没劲的,道:“杂胡只怕还要狡辩,接下来还有重重难关,殿下该振作些。”
“不错。”李亨道:“对了,你答应了薛白什么条件?”
张汀摇了摇头,“没有条件,他就没答应与我们合作,好在我套了他的话。”
“是吗?”
“殿下不信我?”张汀讶道:“我说的是真的。”
“他那等人,此番能不要好处?”
“殿下?”
李亨无奈苦笑,道:“好吧,是我多心了。”
与此同时,薛白才离开兴庆宫,恰遇到杨洄驱马过来。
两人擦肩而过时,杨洄问道:“今夜道政坊之冲突,可是你安排的?”
“与我无关。”
“真的?”
薛白神色冷淡,道:“驸马请记住,此事与我们毫无关系。”
杨洄潇洒一笑,也明白过来,接下来是东宫与杂胡狗咬狗局面,他们何必去沾这种闲事?
“好吧,是我多想了…”
抱歉,今天又更得晚了,这个对我确实太吃力,之前就说要降下来,为了追订看能坚持多久吧今天也有1万多字,求订阅,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