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解,问道:“为何独独对此事耿耿于怀。”
李琎微蹙着眉,很小声地喃喃自语了一句。
“若她不是被吓死,而是为李倩偿命,为何不追咎我?若李倩未死,她又为何会死?”
“你说什么?”
“没什么。”李琎回过神,问道:“铜镇纸,是丢了还是不在你府上?”
“那两箱遗物我从未翻过,应该是一开始就不在。”
李琎道:“那就在太府库藏,我去找找。”
李琩不觉得这有何值得上心的,送了李琎离开,摇了摇头,往他妻子韦氏屋中去。
到了屋内,他便道:“荣义郡主成婚时,你随我去赴宴。”
“是。”
李琩转头环顾,发现那个美貌的侍婢又不在。
他从王妃的院子返回花厅,路上,迎面见迟姝慌慌张张地过来,他遂拦住她,问道:“你在这做什么?”
“王妃唤奴婢去问十八郎,是否去荣义郡主的婚宴。”
“我与她说过了,你随我过来。”
“喏。”
迟姝随着李琩重新回了花厅,才进门,腰已被搂住。
“你想勾引我是吗?近来总在我眼皮子底下晃。”
“奴婢…奴婢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都看到你了。”
迟姝害怕不已,还想挣扎,人已被李琩按倒。
小屋中,床榻咯吱咯吱作响了许久。
两个人气喘吁吁。
“来…”
杜妗感到一阵茫然,之后想起了什么,双手用力按住薛白那有力的腰肢。
她很累了,闭上眼歇了一会,想到了一些遥远的事。倘若,生了一个孩子,她会将那孩子寄到颜嫣膝下。
初时是极为不甘的,但此事她思来想去,只有那样,她挣来的一切才能以最顺利的方式交到她的孩子手里,她必然会挣到很多东西,因为她生来强大。
有时候,她也意识到她想要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让她的强大更有意义。
她与薛白一样,始终爱的是自己。
当然,八字还没一撇,眼下她不与薛白说这些,更愿意说些高兴的事。
“我为你证明…你很行。”
“为何要证明?”
“因为长安许多人都说你不行。”杜妗笑了笑,抹了抹被汗水黏在脸上的碎发,“但你有多行,近来只有我知道。”
“我们高兴就好,管他们如何说。”
“好吧,便听你这位坐怀不乱的端方君子的。”
到今日,杜妗的心态却是有些变了,不再嫉妒颜嫣。她想到她捧着大碗喝药的样子,知她肯定是没办法像自己这样与薛白抵死交战的。
此时,院内的铃铛声响起,是曲水来了。
这婢女如今已懂事了许多,若不是急事,不会在杜妗与薛白相见的时候跑来。
“二娘。”
“等着。”
杜妗应了,白了薛白一眼,想要起身,马上却又躺下,道:“你去。”
“好。”
薛白起身披衣,整理了发髻,绕过屏风,拉开门栓,问道:“何事?”
“达奚娘子来了,称有急事与郎君说。”
薛白遂过去相见。
他一脸严肃地步入前方的厅堂,问道:“出了何事?”
达奚盈盈吸了吸鼻子,瞥了薛白一眼,捋了捋并未散乱的头发,低下头,应道:“出事了,迟姝死了。”
“谁杀的?”
“当是李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