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任何静街的命令。”
“蠢货!”
鞭子毫无征兆地砸了过来,刘二脸上登时多了一道刺辣的伤痕。
“潼关大败,圣人西逃。你一整夜守在兴庆宫,你说你不知道?!”
“我…”
“长安就是养了太多像你这样的废物!局面才会像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那校尉脾气甚是暴躁,再次恨恨骂了一句,马鞭一挥便向城门外驰去,还不忘抬脚将刘二踹倒在路边。
“光会领饷的死结!”
刘二砸在雪面上,爬起身来,只见已有不少人围了过来看着他,或迷茫、或惊恐、或好奇,议论纷纷。
“说叛军攻来,圣人逃了,是真的吗?”
“早上确实看到很多人出了城,车马没完没了哩。”
“这些禁军,平日作威作福,吃我们纳的租。到了打仗时只会尿裤子…”
刘二才爬起来,擦着身上的马屎,忽然感到脸上一热,竟是有人将一口浓痰啐到了他脸上。他遂大怒,吼了起来。
“啖屎!我干几多白役,领几个饷,你就晓得?!”
周围的好事者登时跑了个鸟兽散。刘二满腔委屈,也不知该找谁发泄。
他拾起落在地上的破毡帽,想到方才听说的圣人已经逃了,荒诞之余又感茫然。
国难当头,堂堂禁军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保家卫国,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可又不知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