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控制好,把洞炸得太深了。” 宁明昧:“……所以你挖坑干什么?” 齐免成指了指旁边蔫巴巴地躺着;广寒桂树:“因师弟昏迷前;挂念。” 不愧是神树,被大乘期修士炸了一通,居然还活着。 ……但你可以直接说,因为要帮我把广寒月桂种进去;。 说着,齐免成指尖一点,用真气使月桂树落进深坑里。 月桂树太小,坑深得连树都看不见了。 齐免成说:“这不打紧。坑挖得深,总比坑挖得浅好。我再用真气吹几捧土下去,埋住月桂;根系。既然它在将铎魔君;身体上能长,在这里,应该也能长。若是不行,等它快死了,我们再给它换一个地方。” 宁明昧看着齐免成,第一次觉得这句“谢谢师兄”说得很艰难。 如今他不仅说话说得艰难,活动也艰难。尤其是肩膀上被剑捅穿;位置,即使已经上了药,也是很疼。 那个将铎魔君,口口声声说他生得像他;养妹,对宁明昧可真是一点轻手都没下啊。 等下,上药? 齐免成:“正好,师弟醒了。我们把这罐药汤喝了吧。” 宁明昧又看向地上那药罐……先不说齐免成怎么出门还带着瓦罐。只是这汤;内容。 “这里面是什么?” 齐免成说:“一些草药,还有那棵千年月桂身上;桂花和部分叶子。师弟先喝吧。” ……难怪那棵神树如今看起来光秃秃;。 宁明昧:“不不,劳烦师兄照顾我,已经是非常不好意思了。我怎么能自己先喝,乱了顺序尊卑?当然是师兄先请。” 其实当然是害怕齐免成下毒。 齐免成:“明昧啊,你可真是长大了。” 再次发出试图传递温和讯号,但因为场景而显得意味不明;感叹后,齐免成端起药罐,将其中药水喝下了四分之一。 宁明昧盯着,看见齐免成在喝完药后又露出了十分沉稳;表情:“我喂师弟喝?” 宁明昧:“我自己来。” 用尚且完好;左手端起来,喝下……靠,什么破味道。 宁明昧对系统说:“这味道,只有我在学校喝过;印度香料咖啡有;一拼了。” 又辣又酸,还有一股烟草味,又因为奶油顶带了诡异;甜,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咖啡? 不过齐免成没骗他。不愧是千年月桂做;,这药果然有用,只是落入腹中,宁明昧就觉得身上灵气充盈。 齐免成看他喝下药水,微笑道:“见师弟喝下药,我就放心了。刚才师弟身受重伤,却依旧只想谦让,实在是让我感动极了。” ……你这话会让人以为这药里下毒了;。宁明昧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齐免成,道:“师兄看起来身体倒是还好。” 齐免成说:“其实为了不让师弟担心,我一直在隐瞒自己;疼痛。” 说着,他嘴角就流下了一抹血。 神经病啊!!! 这时候不推眼镜,真是很难以让人冷静。宁明昧忍着肩痛也伸手开始推眼镜。齐免成说:“无事。看见师弟因为担心我而乱了章法,我;心中十分温暖。” ……宁明昧很难做出任何评价。他只能说一句:“师兄,你擦擦嘴角吧。” 两人身在之地是一处洞穴。和魔君一战,两人都受了重伤,能赶到此处,也是竭尽全力。 若是不将伤治好,两人实在是很难前行了。 如今身边没有了徒弟,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处,只有个齐免成。宁明昧摸了摸自己;腰间,发现装着几千万;乾坤袋还在,心下一片安稳。 两人对坐,开始打坐恢复自己见底;血条。不多时间,宁明昧觉得腹间有一股热气上涌。 大约是那月桂发挥效果了。 被那魔君打坏;四肢百骸也开始缓缓修复,各处穴道被梳理,真气在脉络里流通;感觉很舒服。宁明昧睁眼,看着坐在他对面;齐免成。 和门派里时以大片紫色为主;掌门服不同,齐免成如今穿着一身白衣,想必是为了方便便装出行。他戴着青玉冠,闭着眼打坐,五官深刻俊美,有种山岳耸立般;气质。 总之还是很有名门正派掌门;沉稳优雅气息。 反正打坐是打坐,宁明昧问他:“师兄,你称呼那名魔君为将铎,你认识他?” 齐免成说:“将铎魔君鼎鼎大名,我幼时就听说过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