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过去，再选择自己的未来。”宁明昧道，“至于有苏拓，天知道他怎么还想跟着过来。”

“呀……”巫雨觉得有点讶异。有苏诀则耸了耸肩。他说：“是吗，这世界还真是大变样了。”

宁明昧推了推自己的聪明毛：“别急着高兴。这个项目清极宗也有份，你们四个都是主要负责人。”

……

……？？？

“穆寒山，子衿军，常非常，乌合众和新月教，巫雨有苏诀，都是数千年前的人，不找你们找谁？都给我留下写回忆录。”宁明昧道。

众人：……

“明昧，我呢。”连城月友善地说。

宁明昧瞄他一眼。

“挠下巴。”他给出命令。

在这四人中，宁明昧原本预料有苏诀会反抗。可他看着这片白沙岛屿，竟然点头，选择留下了。踏着这片千年前的土地，这名活了几千年的大妖道：“从前翁行云和我说过，她要建立这样一个地方。但今天，竟然是我第一次来这里。”

宁明昧道：“那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有苏诀笑笑。他道：“当初遇见她和夜合时……我还是习惯叫她夜合。我原本，是想要抢走她身上的莲子，用来复活巫雨的。但最终我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还把自己的妖丹给了她。你说，她直到最后，都没有对那枚莲子许愿。”

宁明昧点头。有苏诀道：“这又让我觉得，我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不过有一件事，我始终不太明白。”

“什么？”

“那么多人费尽周折，用各种方法，召唤或利用，都没有找回她的灵魂。那只蘑菇也并不是她。她的魂魄究竟去哪里了呢？”有苏诀道，“是转世轮回，还是魂飞魄散？”

宁明昧抬头。他看见有白色的海鸟飞过天空，碧海万顷。

“她哪里都可以去，如同海鸟，一旦高飞，就不会再回头。何必知道她去了哪里，理想主义者，没有来处，只有去路。”宁明昧道。

“但有同伴。”连城月说。

“还有归途。”

忽然间，有声音在宁明昧身后响起。

宁明昧回头。他看见常非常蹲下，很认真地看着他。

“宁明昧，欢迎回家。”

宁明昧动了动耳朵，而此刻……

“等、等等，桂若雪，怎么突然视频……”他听见巫雨的声音。

“什么？你们在我的身上装了信号收发器？！马上过来？”

宁明昧：……

在宁明昧的飞机耳翘起来，开始大声辱骂时，有苏诀发现，连城月趁着宁明昧骂别人，偷偷亲了一口宁明昧的耳朵。

而宁明昧，竟然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