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总之热闹和我无关,走了。”
白不归:“我去发货,溜了。”
群里只剩下有苏诀和有苏拓两个狐狸。在穆寒山锲而不舍的多番追问下,有苏诀扔给穆寒山一个链接:“你自己看。”
穆寒山于是在群里消失了很久。
连城月却心情愉快。他又跑回了自己重金打造的工作室,继续折磨设计师,修改自己为宁明昧设计的、化人大典之后穿的衣服。
依旧是黑底金线,衣摆上绣着银杏,是宁明昧从前最爱穿的那种纹样。连城月把衣服改了又改,心里想着宁明昧穿上自己多次折磨设计师后做好的衣服的模样。
群里开始巨震。连城月拿起手机,看见穆寒山发了几条消息。
“这是什么?”
“谁写的?”
“我没有做那种事!”
“怎的凭空地污人清白……”
连城月看得幸灾乐祸。半晌,却有有苏拓来了一句。
“是么,那挺好的。”
此刻,连城月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明昧。
他接起电话:“哈哈,师弟。”
电话那头传来喵喵乱骂:“师弟你个头,又开错马甲了?滚回来做实验。大掌门跑去实验室做实验,连城月跑去天台峰做衣服,把实验室一群弟子吓得不轻。”
连城月:“对不起,师弟,我又忘记了。只是想到这件衣服师弟在化形大典后要穿,就忍不住过来多次抚摸。”
宁明昧:……
连城月:“师弟,等你变回人后,我还可以天天抚摸你的后颈吗。”
宁明昧把电话给挂了,连城月再打过去只剩忙音。连城月摸了摸鼻子,决定老实回去做实验。
那边穆寒山却因为今日所见心乱如麻。
比起完全的又急又气,穆寒山心知自己在群里的表现有几分表演的成分。他感到心脏就像要坠入无间地狱一般,悬在高处,随时会坠下。真正让他感到忐忑、恐惧与不安的是,这些文字里对他的描写,的确有纪实的成分。
——是的,他的确曾经想过那些文中所描写的一些事。
或许是在他离开时,或许是在忘川边上,或许是在那些山中日月里,他不止一次地想过,若是常非常能忘记一切,失去
记忆,哪怕感到绝望陷入抑郁,总之,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就够了。
他不需要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反正常非常的这一生复杂得很,来路越简单越好。他不会嫌弃常非常的无能为力,哪怕呆傻失忆。于旁人而言,这或许是负担和压力,与他而言,却是心愿得偿的甘之若饴。
而且,他心知肚明,他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止是出于爱。
——还有恨。
他曾经恨过他,在很久很久的从前。
宁明昧的化人大典在即,自然没有人注意到穆寒山的这点小心思。化形之日,众人齐聚,就连避世了许久的常非常也早早地来到了后山云池旁。
常非常许久没有出来。他对所有的事都好像毫无察觉。无论是穆寒山曾经百转千回的心思,还是这几日百转千回的心思。白若如一见到他就把他提溜过去聊天,齐免成亦在那边。宁明昧不需要任何人帮助,一条猫骄傲地钻进了云池里。连城月和穆寒山站在另一边,小心等候。
“我师尊应该很快就出来了。各位稍安勿躁,哈哈,稍安勿躁。我师尊很快就出来了,还会穿着我给他选的衣服,哈哈。”
听了几十遍这段话的穆寒山:……
根本没有人在和你连城月说话啊。
“我说了太多遍了,是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