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嘀咕了一声,刚想挂断继续拉黑,电话那头却忽然传来了一阵电流声,紧接着意外的有声音响起: “是Pink吗?” 那声音混着电流,还带着点半机械的觉,就像是打卡器每播报打卡成功的机械女音,一听就知道是用了劣质的变音器。 左陶刚想挂断电话的动一顿,一句‘是你爹’在嗓子眼卡了一下后,往洗手间走去:“是我,你是谁?” 对方却闭口回这个问题,或许是有些兴奋,说话时的电流声又了许多:“我今给你送的东收到了吗?” “你的腿好看,穿那个一定也好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可以穿给我看吗?” 左陶一脸‘这是什么经病’的表情,下忍着恶心,他咬着牙说:“你从哪弄来我的号码?” 然对面依旧是闭口答:“可以穿给我看吗?” “等我一下。”见他说,左陶懒得再废话,洗手间的灯打开。 对面满口答应。 这一到晚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打进来,虽然在意,但也确实是够烦人的。 左陶先手机放在地上,目光在洗手间转了一圈,找到了自己平时用来泡脚的锈钢铁盘,弯腰道:“我有话想对你说,可以把音量调一些吗?” “然可以,我……我戴着耳机在!” 左陶答应了一声,嘴角勾起一点狞笑的弧度,他心翼翼地反扣在手机上。很好,戴着耳机在就更好了。 这么想着,左陶右手握拳在自己唇边哈了一口气。下一秒,他冷着脸就往铁盆上砸,连着几拳下去,盆子生生凹下去几个浅浅拳印,整个洗手间瞬间布满了铁盆‘砰砰’的巨响声。 “我穿你妈,去死吧变态。” 砰砰两拳下去后,再盆子打开,电话然挂断了。 有些烦躁地拍了拍额头,左陶直接这个号码也拉进黑名单,把手机装兜之后,刚拾起烟盒准备去阳台抽根烟,经桌前的时候,他脚步顿了一下,看向了桌前装了满满一玻璃瓶的棉花糖。 隔着透明的瓶身,包裹棉花糖的糖纸透着淡淡粉色的镭射光。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记起宋时寒现在还在禁烟期。 再推开门走进阳台的时候,左陶咬了口棉花糖,同时鼻尖耸动了一下,敏锐地嗅到了一股烟草的味道。 愣了愣,他有所预地往隔壁阳台去看,然看见宋时寒靠在栏杆上,他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拨着阳台上多出来的薄荷盆栽2号。 左陶:“???” 外头还下着雨,树影在夜色中摇曳停,风中传来淡淡的薄荷混着烟草的气味。 沉默了两秒,左陶往宋时寒那边走了走,隔着隔断,他抬头看了眼宋时寒递到唇边的香烟,声的说了句: “队,教练说最近让你抽烟的。” 宋时寒稍微扬了下一侧眉毛,半点没有被捉到偷偷抽烟的慌张,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在烟灰缸掸了掸烟灰。 见他没说话,左陶犹豫了一下后,又低声喊了句:“哥哥?” 宋时寒这才侧目看了他一眼,余光落在左陶手上咬了半块的棉花糖上。 他吐了一口烟后,问:“糖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