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不动声色地换了鞋,走了进去。 客厅里的那个人,估计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睡袍半敞着坐在沙发上,腿翘在前边的茶几上。手边是一罐啤酒,他正边喝边看电影。 看见她进来,他瞧了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到电视上。 林夏左拐去了厨房,瞧了眼料理台和垃圾桶,空的。她打开冰箱,也拿了罐冰啤酒,走到客厅,坐在了程帆旁边。 沙发微微往下陷,她将啤酒递给了他。 他却不看她,拿过了啤酒,双指扣住易拉罐,食指轻巧地一拉,再往下扣,泡沫顿时便溢了上来。 她从他手里主动接过啤酒,喝掉了浮起的泡沫。 两人一言不发,陪着他看完电影的最后二十分钟,结束黑屏时,戴着钻戒的手抓住了他的手,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今天过的好不好?”她倦极,闭着眼问。 “在没有看见你之前,过得好极了。” 林夏笑了,握紧他的手,“我今天过得挺糟糕,但听到你这句话,心情突然有点好了。” 他却没挣脱她的手,林夏歪头看着他,“和好?” “为什么?” “啧,真无情的回答。” 程帆将最后一口啤酒喝完,手将空罐捏扁,投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我以为你能跟我倔三个月,这才一个月,怎么不再接再厉?” 林夏的身体下移、滑落,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自下而上看着他的脸。他比她大五岁,与他结婚时,他已而立之年,事业有成、内心强悍、成熟,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这一段婚姻,是她主动选择的,也让她顺利进入建林集团出任副总。 她的手摸上他的脸,胡子没挂,怪刺人的,“我想你了。” 程帆抓住她的手,低头审视她,“我不信。” 林夏翻了身,环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的小腹上,“真的。” 她不安分的手解了他浴袍的腰带,淡淡的青柠味从他的身体上传来,用了她的沐浴露,她的手继续向里探入。 “那你想我了吗?”她这时忽然停下动作,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特地在这等我的吗?” 程帆的气息依旧平稳,没一丝紊乱,他又不是十几二十的毛头小子。禁欲一个月,不代表他就有大干一场的冲动,“你知不知道自作多情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她的发丝随着她的起伏在他的小腹上摩擦,很痒。可程帆的注意力被另一处完全吸引,他看不到她的脸。 当碰到她的嗓时,他差点有结束这一切的冲动,他闷哼了声。他不喜欢被人掌控,她也从来没能耐来掌控他。 许久之后,程帆从背后抱住了站在落地窗前发呆的林夏,她刚洗完澡,很好闻,吻着她的脖颈低声问,“在想什么?” 客厅内的吊灯并未开,只有四周小小的壁灯亮着,林夏看着落地窗上他抱着她的倒影,是一番酣畅的□□,让他在半夜时分,多了几分温存。 也许处于婚姻中的人也会有粉色泡沫的幻想,在事业上给予你帮助,在床上让你高潮,不乏浪漫的约会,还对你忠诚,不是爱是什么? 一定有爱,只是没那么多。 他那一句“我觉得你应该控制下你的情绪”让她再次认识到,一个清醒、冷静而克制的男人,不需要那么多感情。 或者说,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