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说:“这边温差大,这个季节很多人都套上棉袄了,晚上还是穿厚点。” 梁韵闻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他,视线从他上半身扫了一圈,最后挪到了脸上。 一副不信,你不就没穿的表情。 “我没感觉,就讲给你听的。”罗成对上她目光,扯唇笑笑:“第一次来?” 梁韵说:“嗯。” “那怎么选择这个季节过来?” “趁着有空,就过来了。”梁韵笑一声,偏头看他,“怎么了?” 罗成一摇头,说:“没什么,就这么问问。” 两人离橙红色的宾馆招牌越走越近,就快站在门口时,梁韵忽出声。 “...罗师傅,你今年多大了?” 罗成扭过脖子看她。 “随便聊聊不行?” 等了几秒,罗成说:“应该比你大不少。” 梁韵挑眉,“是吗?我今年27。” 罗成嘴角勾了勾,没什么隐瞒的:“三十一。” 梁韵点点头,淡然一笑。 进了门,右手边就是前台,还是一位服务人员,不过傍晚那位已经换成了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女人。 梁韵说:“明天几点出发?” 罗成从兜里摸出房卡,“你想几点,九十点都行。” “无所谓,我可以起的来。” 罗成听她话里带点较真,笑着:“十点吧,路上用的东西都带齐,晚上才回来。” 梁韵嗯了声,抬手推开门进去。 ...... 回到房间里,罗成没着急进卫生间洗澡,随手把外套裤子脱掉扔到一旁,径直的躺在床上。 一声响,是东西掉落的声音。 他坐起身,目光落到掉在床脚的钱夹上,没什么犹豫的从床上下去,立刻弓腰捡起来。 他打开黑色皮夹,指肚慢慢摩挲了两下照片。 一支烟渐灭。 他才从床头柜上的背包里,掏出换洗衣服,裸着上身进了卫生间冲澡。 隔壁房间。 梁韵洗漱完后,把电脑拿到了床上。即使暂时没工作了,她也依然保持着每天查看邮箱的习惯。 最上面的那封,还是一个星期前通知的人事变更。 没有任何消息... 梁韵颓然地倚在靠背。 很长的安静时间,被声音打断,一连续的震动音在床上响起。 梁韵翻开被子,见手机屏幕上打来的电话,迟疑了会儿,最终还是接了。 “妈?”她声音很轻:“还没睡?” “还不困。”打电话的是梁母,语气关切:“韵韵,最近很忙啊?” 梁韵觉得,大多数人可能都一样,与家里人打电话时总是给挑好的去聊,或者就是一些琐碎的日常小事。 她也不列外,“还是老样子,和以前差不多。” 梁母说:“那就行,就你爸总念着你,傍晚下班的时候还问我,你最近怎么不常往家里打电话呢。” 梁韵笑了笑:“平日也没什么事啊。” “最近工作怎么样?”梁母把眼睛摘在桌子上,从书房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