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要他完成。 饭菜凉了,空气静了。 桌子上的手机又开始震动。 没有人去理会。 梁韵看向他,声音轻了,“罗成,你还记得我下午我问你的话么?” 她没说完,但罗成知道她指的什么,她问他,以”后会不会带她去看夏季的火山。 梁韵似乎在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和他坦明心意:“你告诉我,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其实我想说,我也没有想过这么远,我只知道,就现在,无论你是谁,做什么的,我都是认真地想和你一起走下去的。” 屋内开始变得燥热,外面邪风狠烈地击打着窗户。 罗成心口猛地颤动。 他得承认,他所有的信念,在这一刻,好像真的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