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死了,人都不在了,还指望我记得你。” 她说话是这么的狠,罗成无奈地笑了。 “那要是还活着呢,没死,但是很久都见不到了,还愿意记得我么...” 细轻的喘声,不经意间溢出话音。 “很久是多久?” 他沉思一会,半真半假说:“谁知道,也许是永远吧。” 房间里静了好几秒。 罗成看她双眼,朦胧迷雾,以为还没缓过神,不再继续问了,手上刚想继续,听到她问:“你什么意思?” 他沉默了下,随即换上一副笑,“就随口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 梁韵微微侧头,眼里带着某些情愫,她沉声说:“罗成,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好笑。” 罗成的视线晦涩,如果可以,他想她记住刚刚说的那句话,如果是真的,他也宁愿她一定狠心做到。 罗成抿了抿唇,转过话锋,笑着看向她,“这么严肃,下次都不敢跟你开玩笑了。” 梁韵摸了摸他鼻骨,说:“可是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月光弯着,群星闪烁。 罗成沉吟半响,回答她:“好,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鼻梁上的手很冰,他抬手拿下来,塞回被子里。 罗成又开始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动作,他问她:“怎么手一直这么凉,冷吗?” 梁韵其实不是冷,只是每到冬天都会这样,手脚冰凉。 “没事。”她小口呼气:“我一直都这样。” 罗成从旁边柜子上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说:“没去医院看过去么?” 他拉开床头柜,在里头翻腾一会儿。 梁韵笑了笑,看他拿出盒子,“这算什么,很多人都这样。” 罗成往四方盒子里看了眼,好像是空的,他不确定晃了晃,随后盯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皱眉问:“没了?” 梁韵忍不住的小声笑,被角随着肩膀的颤抖摇曳,她挑眉不回。 “真没了?” 梁韵还在笑:“都在里面,要是没有就真的没有了。” 罗成扔掉盒子,颓然地趴回被子里,脸埋在枕头上,不想说话。 梁韵觉得他现在像个小孩儿,伸手搭在他背上,边笑边拍了两下。 “没良心。”罗成瓮着声:“你是舒服完了。” 他不说还好,越说梁韵就越忍不住笑。 月光皎洁,渗透进黑夜。 她支起胳膊看了几秒,唤他一声,说:“没事,先不用那个了。” 罗成头也没回,还是趴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见他犟着脾气,梁韵憋笑说:“那你什么时候能好啊?” “一会儿。” 梁韵说:“你这样我睡不着啊,趴着占那么大地儿,中间都被你占完了。” 他抬头看了看,随后翻过身,背对着她睡。 静谧的夜里,罗成就听到她在耳旁低声地笑,然后开始朝着高处走去,没做停留。 她笑得妖艳,罗成快要折磨疯了,被她吊的不上不下。 他猛地翻过身,撑在她两侧,说:“是不是故意的?” 梁韵双手围在他脖子上,无辜道:“什么。” “我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