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牙咧嘴地笑。 陈远德终于意识点头绪,两个人手里都带着家伙,他不占上乘。 慢慢回头,就见那张脸还是同一副模样。 陈远德颤颤巍巍试探:“兄弟...是不是认错人了?” 罗成一步一步朝他过去,边走边笑,最后笑出了声,“不认识我了?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罗成狠厉地笑让陈远德浑身发毛。 没半秒,他又接着说:“就前两天啊,你抱着闺女,吓跑了都。” 陈远德大脑一懵,“你把我女儿...” 忽然一阵风,带着句吼声,罗成那记棍子狠狠的甩在他膝盖弯上,陈远德瞬间倾斜歪倒在地。 罗成垂眸冷道:“你配跟我说这些吗?” 陈远德几乎出不了声,不敢颤动,那根铁棍实心的,底面一圈毛刺锋利,罗成在还剩一两厘米的空隙精准停下来,抵在他喉咙上。 “你...你想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罗成歪了下头,拿眼看他,“你说什么误会,我听听?” 陈远德谨慎盯着,憋了好一会,两眼珠子打转,“我认识你...我想起来了,还是那场车祸对不对,一定有误会,你先放了我,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 这人依然狡诈成精,罗成不问了,铁棍下移,点了点两下胸膛,气场转变,棍棒连数敲击,又是一顿彻天的狼嚎。 远处传来狗叫声,刘四栋突上前,一把抓住他胳膊后扯,“快走,先回仓库,马上要过人。” 罗成侧身,蓦地冷静。 百米开外的一家老民房隐现灯光。 刘四栋没闲着,快速提起底下那人,绳索扣了一圈,拖拉着扔进后备箱,陈远德昏昏沉沉地蜷缩着,想逃,却无力动弹。 罗成只看一眼,合上后备箱,两人绕到前座启动车子。 掉头拐上大路时,砖瓦房出口从里面开出一辆面包车,直直地超过去。 刘四栋瞥一眼,说:“没事,早起上班干活的。” “嗯。” 天际微微扯出灰白口,一道光亮升了起来。 雪停了,路好走了。 罗成往倒车镜瞟,加大马力,奔着一个方向快速驶进。 同一条路昨天已经提前摸清,这会儿开的顺畅无阻。 刘四栋这会儿也没吱声,静静地杵在一旁。 二三十来分钟的路程,车子稳稳当当停在铁皮厂房的仓库门口。 刘四栋先一步下车,重新拉开后备箱,麻利地将陈远德拽出来,拖着地走。 仓库的窗户很高,贴着上顶墙缝,早就废弃的地方更没通电。 门一关,整间屋子幽暗,密布透气。 罗成望了眼倒在地上装死的男人,回头问:“我下手重吗?” 还没等刘四栋吭声,罗成又走到架子旁,扔掉铁棍,换了一个木头的,待他折回来,在手里掂了掂,又对刘四栋道:“那用这个,刚开始,吓坏就没意思了。” 刘四栋的嘴咧到耳后根,发现这男人也不是个好惹的主,面上装着沉静,实际内心比谁都疯狂。 “欸...”罗成抬起腿,朝地上人踢了两脚,“醒醒,你得清醒着,不然我怎么跟你说话?” 陈远德喝到凌晨四点,赌到四点,头磕在车厢颠簸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