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认得什么‘太岁’。但我赵檎丹纵然什么都不是,也求个来去干净,不着别人我挡刀。自今往后,我与赵家恩断,不想管你闲,别逼我当着赵余两家修士面叫嚷出你来,我闪开!”
魏诚响愣了愣。
赵檎丹一道灵气掀开她,而此时,那大言不惭说“能定住她”太岁毫无反应。
魏诚响忙道:“赵姐别急,那不是活人,是个纸人!”
赵檎丹:“……”
她看起来难道像个傻子?
魏诚响胡说八道:“你看,那纹印刺都卡住了!”
赵檎丹虽然一点也不信,还是下意识地顺着她话往台上看了一眼。
魏诚响趁机将一道昏睡符咒按进了她后心。
大姐没什么江湖经验,心里又正激愤,声都没吭一声就遭了暗算。魏诚响迅速灵气撑住她往下滑倒身体,又在她身上贴了张掩人耳目潜行符咒。
两道符咒出手,她就不厚实家底又薄了几分,魏诚响心疼得眼角微抽,顺手从赵檎丹身上摸了几颗灵石补上了自己损失,才看向那瘆人祭祖台。
哎?她眨眨眼,那纹印刺怎么还真卡住了?
奚平会儿总算知道灵相纹印为什么纹上就擦不掉了,纹印刺强行拦下,怒不遏,那歹毒尖刺似乎将整个正午最暴虐骄阳之火引了下来,快要将不知死活筑基烤化了。
坏菜,心道,才是“自作孽不活”呢。
那蒙着眼“赵筑基”虽然看不穿奚平存在,却能感觉到纹印刺凝滞。然而一刻,也许是想起了那明媚姑娘六年来渝州天机阁染颜色,也许是真起了一点惜才之心,手持纹印刺筑基迟疑了。
对方片刻心软了奚平喘息机会,越到危机时,脑子转得越快,奚平心里瞬间浮现出所有关于“龙凤呈祥”纹印——知道么死扛不是办法,一个是扛不住,再一个,那纹印刺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