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玻璃碴子得清理……划伤了男哥的脸怎么办?”
“你专心就行,别的你别管。别怕伤了我,真没事!”
这些替身多是学武术散打的,平时混剧组做替身,真的很怕伤了专业演员。
没法子呀,桐桐就不能按照武术指导教的走了,要不然对方的动作就显得迟疑又虚假。
于是,她动真格的,踹了茶几,一拳就顺着对方的眼睛去。对方本能的就伸手来挡,桐桐抬手就揪对方的头发,对方的脚自然的就踹了过来。
噼里啪啦,打的难解难分。
但其实,凡是要磕到什么东西上了,桐桐就收了力气了。
这是试呢,真拍得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分割,身上脸上都得带伤的那种。
可这一试,对方知道桐桐能到什么份上了。然后挑起大拇指,跟其他人说,“只管上真格的!男哥行,是真的练过。”
这么着果然就好拍多了,真的来真的!
一脚下去,碎玻璃乱飞,但那真是桐桐给踹的。
敢这么打斗的,现在真不好找了。
这叫孙生民重拾了信心,没毛病。这孩子挺好合作的,动作再来多少遍都行。不喊疼,不叫苦的!
吃饭的时候一群人坐在一块,嘻嘻哈哈的也没有个正行。
没多少日子,估计很多人都忘了,这本来是个女的。
正在孙生民觉得两人合作很顺畅的时候,问题还是出来了。
林雨桐对第二天加的飞页戏,有异议。
都准备收工了要回酒店了,桐桐找导演:“我觉得这个床戏没必要。”
这话一出,满剧组的人都起哄吆喝。
还有人吆喝:“男哥,你是不是不行呀?”
“别瞎起哄。”桐桐喊编剧,“老白,干嘛呀!”
我的笔名叫小白,别老白、老白的叫,不爱听。
小白磨磨蹭蹭的过去,“剧本我觉的得完善。”
我也觉的得完善,这不是拍武戏,还没到文戏那一部分吗?才要拍文戏,你就扔来这么一玩意,加了床|戏?还能更离谱吗?
“我知道,你觉得吸引人的眼球,人都猎奇心理,两个真实的女性,有很多人会为此走进电影院。可是拜托呀,现在不是二十年前的环境了。那个时候找刺激没途径,对吧?有些电影里有一些过火的镜头,那确实是能吸引观众。但是,现在这网络环境,你想看什么片你看不到呀?非得在一部电影里来这一出呀?想什么呢?我觉得观众现在需要的是情感的共鸣,不是感官的刺激……”
四爷来探班,赶这个点到的。现在不用避着人了,桐桐也出来一周了,他也该来了。远远的就听见桐桐跟谁大小声的说话。什么‘想看什么片看不到’,什么‘感官刺激’,这说的是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了多少内容丰富、种类齐全的片呢。
桐桐不是这个意思,她就说这个事本身吧,真的不要觉得观众有那么多的恶趣味!
而且,“这也不符合剧情和人设呀!龙哥和白灵以前是情侣,后来因为要卧底,龙哥叛了,是网上的通缉犯。白灵作为恋人,不相信这件事,要追查。两人相遇之后,为了打消犯罪集团的疑虑,就以真上床假‘强|奸’的方式打消对方的顾虑……”
“情感到了,自然而然不就是那样。”
桐桐都想把飞页呼到他脸上,“男性思维里,爱就是这样吗?那我得说你这个渣男。”
小白扶了扶眼睛,“男哥——男哥——你现在是男哥,用男性思维才是对的。”
“可这是不对的!作为男人,爱这个女人,难道不是应该保护她、守护她吗?”
是在保护,是在守护啊!
“可上床绝对不是保护和守护的方式!龙哥不知道他还能否回去,所以,对于挚爱之人,他珍之爱之,他希望她能平安回去,他希望她往后余生忘记他,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