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锻造之术就不错。”她问说,“你查过没有,有没有橡胶树……”
“有!引进了很多年了。这些年海外有什么东西都会被带回来……不管有用没用的,鸡零狗碎,都往回扒拉。”
桐桐自己都笑,两人在里面看那些有用或是没用的东西……比较好玩的是,有一种车竟然是司机位在后面,她看的哈哈笑,“这要是撞车了,坐车的能甩出去,开车的可太安全了……”
四爷也忍俊不禁:很多还是很有创意和想法的。
两人在里面一呆就是半日,出来的时候大街小巷的茶馆酒楼都在传一件事:齐阁老与李广田过从甚密,差一点就结了亲家。
这流言慢慢的开始演变,就成了:齐阁老与李广田关系亲密,私下给两家的孩子定下来了亲事。
这件事可信吗?反正传着传着,信的人就多了。
你说你不信?
不信的话你看看齐二在报纸上的文章,那就是在给李广田的女眷开脱呢!这还不明白吗?李家那个才是家里给定下的亲事。这齐二虽说这不好那不好,但至少没因为林家成了封疆大吏,便一力的追着林家的姑娘跑。这种时候还肯为未婚妻出头,殊为不易。
有的人就说:齐二是糊涂!这种时候,躲还来不及呢,他往上凑,这是最愚蠢的做法。
但不管怎么议论,因为这个文章,大家认为齐家跟李广田有很深的关系。
齐文超扔掉手里的棍棒,看着打的屁股血肉模糊的次子:“你个混账东西……信口开河!那李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齐二趴在春凳上,“儿子真的是看着李家的女眷受罪,心有不忍而已……并无他想。”
“你写的稿子送上去……你就没想着这个时候为李家开脱意味着什么?”
“总得叫人说话吧!李家女眷确实无辜。她们并非卖国之人,罪不至死!”
齐文超又抓了棍棒:“你从哪里看见她们受罪了?你去探监了?”
“相交一场,不能因着她们获罪,我就置之不理。我只是拿银钱打点,想叫她们过的好一点……爹!我能去解释……”
齐文超举着棍棒还要再打,齐夫人扑到儿子背上,“再打就要了命了!这种事你这当爹的不想着去处理,在这里打孩子算什么本事!该教他的时候你不教,弄个女人在外面养着……他长成这样怨谁?”
说着,就哭嚎了起来:“打打打!干脆往死了吧。把我们娘俩都打死,你才省心了呢!我们都死了,正好给人家腾地方……也免的挨了你的眼,处处想着要治死我们……”
齐文超指着这婆娘大喘气,抬手扔了手里的棍棒转身就走。
齐夫人这才喊管家:“快请大夫!”说完又骂在一边杵着的大儿子,“你是死人了!长那么大了,你辖制不了你爹?白养你了……你个心狠的,就看着你弟弟受这个罪……”
齐渭没管母亲的哭嚎,只蹲过去拍了拍弟弟的脸:“我问你,你把文稿递给谁了?那地方发文章不容易,谁能给你发……你必是走后门了,谁办的?说话!”
“顾玉娘……顾大人!”
“顾玉娘?女官?”
“是!”
“她为何会帮你?”
“我在酒楼碰见过她几次,见她看见我便红了脸……聊想着求她该是有用的,便去试了试……果然是有用的。”
齐渭看着齐民的眼睛,“你觉得她看你会脸红,所以你就去了?”
“是!”
“她接了你的文稿看了吗?”
“看了!”
“看了之后说了什么?”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子……然后说‘好’!我给她一枚珠花,翡翠的,很贵……她没收!”
齐渭:那是顾玉娘在看傻子!
他闭了闭眼睛,起身什么话也没留下,直接走了。
书房里,齐文超正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