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走了就再不来了。”
“其二,孩子的婚事由他!他觉得满意,就可以了。你不要去干扰他,要求他!他可以跟你不一样。既然知道你自己见识有限,那就别拉着他,用你的见识去圈他。”
“婚事我还是要管的。但其他的,我不干扰。我的见识确实有限,这次知道错了,便不会再错。不是非要管,而是……男人太自以为是了,就一如当年的女,上女人的当一次、两次、三次,蠢不蠢呀?你怎么就知道你儿子不会犯蠢?这是当娘的,我至少能看出他所选之人是不是真的对我儿子好,是不是真的藏着什么别的肚肠。在这个事上,我不妥协。你也莫要勉强我。”
金镇北沉默了,而后继续,“其三,既然生意已经立住了,就不要动辄提金家。金家不止是我的,还是老四的。我顾念情分,老四却不会顾念情分,林叔珩更不会顾念情分。等他们出手教训你了,你可别后悔。”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金镇北就摆手,“那就走你的吧!就这样了。”
佟胜丁起身,又站住脚,“再问你最后一件事……”
金镇北没言语。
佟胜丁往主位走了几步,金镇北朝后一靠:别过来!有话站在那里说就行,我听的见。
“我能吃了你呀?”佟胜丁就问说,“这么多人一起发力,这不也是用自家的钱为朝廷办事,此事当真不可行吗?”
金镇北看她:还真是不知死活呀!不叫你们掺和是为了你们好的。你们要是非坚持,也可以呀!只怕路修好之日,就是你们的末日。
那么大的工程,各种的意外每天都可能发生。真要是寻你们的不是,一找一个准。
到那时,拿住了把柄,都给你治罪了,你又能如何?
彼时,杀头之祸降临,还什么利不利的,朝廷全给你收回来,你还能有什么?
一个个的蠢货,真是利欲熏心,不知道权利加上刀,是可以杀人的吗?
金镇北轻笑一声,眼神平静,却只吐出四个字——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