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还不叫她们出门。做母亲的,多拦着不叫她出门,拘着她养身体……谁也不能指摘。”
知道!最好当着那些女官的面闹一闹,好叫人知道,林叔珩是因什么受辖制的便是了。
她擦了脸上的泪,“我知道!我不问,什么也不问。”好好回来了,就是娘娘仙保佑,还要问什么吗?
从院子一出去,就见儿子儿媳妇在外面等着。
林伯琼问:“怎的说睡不踏实?”
“飘在海上,炮火连天的,哪里睡过安稳觉,有点脚步声她就醒……可不就是睡不踏实么?”周碧云摆手,“叫肆晔守着吧,安安稳稳的睡几天,就没大碍了。”
林伯琼操心呀,“伤哪了?重不重?”
“伤胳膊了!说是在海里被什么剐蹭到胳膊了,必是要留个大疤痕的。”
林伯琼啧啧:“伤了,见了血……还在海水里泡,伤得成什么样?”
“横竖是皮外伤,万幸了。”
那是!
黄蕙荃就说,“仲琴还在厨下,那我去说一声,最近不能叫吃发物吧!对身子不好。”
“寒凉之物也禁了!那么冷的天见天的海里泡着,人家大夫都说了,再不调养,怕是子嗣难。”
这可当真是大事!
于是,折子送到兵部的时候,很多人都知道:伤不大要紧,剐蹭的皮外伤。不过到底是女子,寒气入体,影响甚大。
在而今看来,子嗣依旧是大事中的大事。
兵部的折子送到新阁,金镇北拿着这亲笔写的折子,看着金钩银划的字迹,哪里像是伤重之人写的。
他嘀咕了一声:“臭丫头!真硬气呀。”是条汉子!够爷们。
将折子专呈其他阁老,他则叫秘书丞传话给管家:“采买也补养品,影响子嗣……这绝不是小事!”
是!
人走了,金镇北又大张旗鼓的去见陛下,不管谁问,他都一脸的严肃:“我就老四这一个嫡子,她林叔珩是能容人的?他们要相好我不拦着,可不能生育子嗣……我可不答应!她上战场,我敬她是英雄……但回家来,还是要做为妇的本分的嘛!若是她肯我儿请假半年调理身子,这事我应允。若是她连这个也不允,那……我就问他金肆晔,他是要我这个当爹的,还是要林叔珩……”
有人就劝:“慢慢调理!这又是何苦?”
金镇北不肯退让:“没的商量!”
别人不知道真相,但都知道,金镇北对他家那四儿子有多看重!这是整个新明都知道的事。儿子要娶个子嗣艰难的女子,这事关金家的后嗣,金镇北比林家还紧张,好似也情有可原。
但不少女官却在背后骂,觉得金镇北不可理喻。
新阁是什么都知道,什么也不能说。金镇北是愿意自己被人非议,也要以这个名义给林叔珩争取养伤的时间。
陆玄叹了一声,林叔珩此功勋,赏都不能放在明面上。
小皇帝召集新阁议事,放在了内宫,这里最机密。
德姑姑手里有明见司的禀报,所有的过程,详细的很。
从林叔珩入朝X跟爱新觉罗宁毅密谈,到两方如何配合,怎么将倭国的水师挤在固定的航道上,然后怎么给干掉了。这中间需得主力配合,需得徐顺率人登陆济岛,她就真当着一艘民船,暗铺水|雷歼敌近两万人。
只有又如何冒险泅水,潜行入倭国京都。这二十一人是怎么行刺的,行刺的都是些什么人。甚至谁在哪次行动中因何受伤都说的一清二楚。
全都是林叔珩主导,大胆、缜密,从未失手!
再险恶的环境,她未曾抛弃袍泽。身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