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得备着……”
“那您何必跑一趟,我去就是了。”
周碧云想了想也就罢了,给了银钱,“品相中等即可,不是非得多贵的。”
好!
买了阿胶,两边有那挂着布兜,兜售报纸的小童,十岁上下的年纪。她一路过,那小童就追上来了,“姑娘……姑娘……今日趣闻,昔日阁老公子,今日花丛常客……买一份吧,两文钱……”
仲琴:“……”顺手摸出两文,买了一份,顺手打开瞧了起来。
竟是写齐二的!说齐二本是阁老公子,后来做起了账房先生,不想意外的碰到以前的红颜知己。只是那红颜已经沦落风尘,但这红颜怜惜公子,便资助公子……据说,公子一副画值银百两。
仲琴抬手将报纸塞到路边的垃圾槽里了:是真是假谁知道呢?她只知道,齐渭不是好相与的。齐二真敢这么着,齐渭必不能饶了他。
扔了报纸才要走,就听到边上有人喊了一声,“这位姑娘……”
仲琴扭脸朝后看,就见一布衣男子从边上的茶楼里出来,但她不认识。
这人走过来,指了指被扔掉的报纸,“那个……不想要的,你再还给报童,他们整理起来,回头还能当旧纸张卖了……”
仲琴回去捡起来,并没有太脏,她把脏的一面朝里折叠了,这才递给路边一小童:“你要么?”
小童接了,仲琴没看那男子,直接走了。
这男子又追了几步,“……那个,这位姑娘,在下能问你点事么?”
“我不认识你。”
“在下也不认识姑娘!”说着,就忙道,“我是江南书院的学生,是被朝廷选来,一起做律法表决的。来京城已经有小半年了。”
仲琴的面色这才缓和,也去掉了一些戒备,站住脚看他:“……要问什么?”
“我在茶馆守了一个时辰了,你是第一百个买报纸的。你应该也知道,朝廷制定的是什么样的律法……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为什么会被那样的小报吸引的?朝廷每日都有自己的报纸,说的也都是朝廷大事。
但是,很多人不读朝廷的报纸,却更喜欢这样的小报,为何?说实话,我其实不是很懂那东西吸引力在哪里。其实,我觉得一刀切也未尝不可。没有益处,就不要让办!在这一点上,我觉得金阁老的想法没有错!倒是林伯爷他们的想法……叫我不能理解。”
说着就赶紧解释,“你知道金阁老吗?他主张一刀切,禁止办这样的小报;而林伯爷他们觉得该律法当先,限制条条框框。我几乎每天都去叫自己读那些小报……然后觉得风闻言事、道听途书,真真假假……又都是别人的隐私之事。因此,想多了解了解。”
仲琴回头问他:“我是第一百个,对吧?”
对!
“这一百个人,你拦住了几个询问了?”
“姑娘是第一个。”
仲琴就笑了一下,“为何前面九十九个不拦,却拦我呢?”她摇了摇头,“你这个人,怪无趣的。”说完就走,“告辞!”
这人就追了两步:“姑娘这是何意?”
“你若不解朝廷的态度,为何不去找叫你有疑惑的人。”仲琴一边走一边道,“读小报怎么了?伤天害理了?动辄你不了解,动辄说别人不读朝廷的报纸……怎么?读朝廷的报纸便更高尚么?再者说了,天下的人万万千,这个你不了解,那个你不理解,谁让你了解了?谁叫你理解了?既不能理解,也不认同朝廷的理念,那你对新律法的表决,岂不是有失偏颇。若我是你,我便辞了这差事!也好过虚荣,舍不得这个头衔。”
把人说的一愣愣的!好端端的跟人搭个话,当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