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络了起来。”
林伯琼一脸迷茫,问她:“我什么时候不活络了?不过是律法这个东西,就跟规矩一样,无规矩不成方圆。设定了规矩,就在规矩里走嘛!你先踏出圈了,就不要怪规矩的绳索束缚住你了……”
黄蕙荃:“……”行了!我就多余问你最后一句话。
然后桐桐一回家,就被送了一碗臭豆腐。
其实她在衙门已经吃过了,不过这个嘛……还能吃的下。
一闻就知道,这不是常挑担在府门外吆喝的那个小摊贩的臭豆腐,必是专门去老字号买来的。
她吃着,问曜哥儿:“你吃了吗?”
“吃了,也吃了一碗。”
桐桐看他用小弹弓装了棉花球对着门把手打,就放下筷子纠正他的姿势,“你这么着瞄不准……得这么站着,手臂抬高……对了……放……”
用棉布缝出来的棉花球准确的打在门把手上,这小子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我就说……我爹打的不对。”
“继续玩吧!”
桐桐坐回去吃臭豆腐去了,家里不闹腾了。除了大哥一家三口在家之外,其他人都不在。
林宪怀在班房轮值,其他人嘛,应该又是去听戏去了。
黄蕙荃几次想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桐桐不等她开口,先转移了话题,“……齐二那媳妇娶的怎么样呀?我还没工夫问呢。”
“那姑娘不丑,只是容貌稍微普通了一些。她祖上是北方人,看着高壮了一些,好似比你还有高一些……你高的灵巧,身段软看着好看,她高的直挺挺的!看着极爽利。”
想也知道,能打的过几乎成年的男人,一定是有一把子力气的。
“齐夫人没闹腾?”
“怎么会没闹?在家里绝食呢……娶亲的日子,齐二哭的跟死了亲娘一样。可那位齐家大公子,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当日就请了人,说是要堌墓。要给齐夫人提前修坟茔,得用大青石,还征求齐夫人的意见,问棺材选什么木料的?松木的还是杉木的……最后定下了松木的。”
桐桐就笑出声了,“当年芝林玉树的齐渭,谁能想到呢?”
可不是嘛!黄蕙荃也笑,“后来齐夫人倒是不闹了,可这位大公子还是叫人继续修,且真的叫人采买了松木,马上就打棺木。还说了,要打两个,省的哪天老太太又想不开了,或是齐二又觉得日子过不下去,活不成了。干脆提前打好,也省的今儿要绝食,明儿要上吊。”
真的!当时齐渭就袖手站着,面无表情,声音不高不低的,格外和缓,他说:“……以后但凡想不开,不想活了……那耗子药又不贵,喝了就往棺材里一躺,回头往墓穴里一塞,口一封,事就完了。”
然后那新娘子直接掀开盖头,绘声绘色的在喜堂里讲起来了故事:“之前在牢里,我听闻过一个案子,说是一老妇呀,但凡有不顺心,就说要跳村里的井,可从来没有一次真跳的。可也是怪了,闹了十几次之后,有天早上,村里人发现,她真的淹死在井里了。
有人说,瞧!又吓唬人,结果失足掉进去了吧。还有人说,昨晚看见她家儿媳妇跟婆婆在井边争执,怕不是儿媳妇把婆婆给推井里去的吧。
可儿媳妇坚决的说,她以为婆婆只是跟往前一样想吓唬她,她那天气的狠了,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跪下给婆婆认错……谁知道婆婆就真的死了。
您猜最后怎么着?最后判了个失足落水,意外身亡!可这老妇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没人知道了!”
然后还一脸好奇的问:“婆婆,您觉得这老妇是怎么死的?”
说完,还打量新郎官,以同样的语气问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