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和别人一抿子生意。可你无人庇护,手里的钱财便是小儿手里的元宝,你护得住吗?”
老五想反驳一句,可想想,商场上那见不得上的手段多了去了,还真就未必行。
桐桐就问说:“或是你能叫金逸尘带着你一起赚钱?”
可拉倒吧,他?他只会吃独食。
“又或者,金双城能帮衬你,给你出出主意?”
他连他都管不了,还管我呢?不赖着我养他就不错了。
“再要么……老三能帮你?”
他不要我护着,我就该阿弥陀佛了。
桐桐就看他:“那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没有我们,你还有什么?”
老五不言语,只觉得气憋在心里,撒不出去。
桐桐就说他:“你不就是仗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肆无忌惮吗?你现在没有你娘护着,你得想清楚了,若是惹恼了我,会是什么后果。你要家业没家业,老娘还在牢里等着你照佛,而那大牢又归我直管。你任性,心里舒坦了,嘴上爽利了,你就没想过,我万一翻脸不认人,真就把无情无义做实在了,会怎么样?你娘在里面一天消停的日子也别想过。磋磨人的办法多了,你要试试?”
“你——”
“怎样?不是说我无情无义吗?认定了,那你就更得小心。小心我把它变成真的,那个结果,你承担不起。”
老五的眼泪憋在眼眶里,脚狠狠的一跺:“四哥,你看她——”
“还认我是你哥呀?”
不想认,但好像不认不行。
“认我是你哥,你就滚回家老实的住着。你那戏楼好好的给我经营着,你娘在里面还等着呢。以后,你那戏楼,出些风花雪月、文雅些的戏,这个可以!才子佳人,无聊的妇人都爱看,足够你赚了。涉及朝廷政事的,少掺和。犯人量刑之后,还有减刑一说。减刑怎么去减,这也是有讲究的。你别在外面生事,牵连到你娘。”
“你又吓我!”
“吓你干什么?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有了嫂子,哥哥也不会那么亲了。你得认清这一点,你哥我也是看着人家的脸色过日子的。别惹她!”
桐桐很威严的‘嗯’了一声,“说的都记住了吗?”
老五:“…………记住了。”
“今儿是好日子,我不跟你计较!你答应的,最好都做好!你也知道,五城兵马司解散了,京城治安是我重新布置的。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知道。要是叫我知道了你敢阳奉阴违,那我之前说的……都将一一给你兑现。”
“我记住了!真记住了。”
“鉴于你心情不好,今儿就不勉强你跟我回去喝喜酒了。但是,大婚的那一天,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另外,你通知你那些倒霉哥哥,就说我的话,最近谁给我惹幺蛾子,我就把谁挂墙头上。大婚那天,我要你们一个个的都高高兴兴的……谁敢摆脸色,阴阳怪气,叫客人看笑话,宣扬家中不和,别怪我不给你们体面……”
老五:“……”哪有兄弟大婚,未过门的媳妇强迫大伯子小叔子笑脸相迎的。这什么人呀?
我娘是土匪没错,但我娘是真讲道理!你是新明管刑狱最大的官没错,满新明比你职位高的,一共只七个人了。这样身份的人……可你是真不讲道理。
前面就是金家,马车在门口停下来。
四爷说老五:“行了!大冷天的,回去歇着吧。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心里得有数。”
老五撩开帘子,蹭一下跳下去了,把马车帘子甩的呼呼的。
桐桐在里面‘嗯?’了一声,老五身子一僵,站住脚,躬身站在边上:“谢四哥和伯爷送我回来!您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