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艺。这真是人家做的!
这会子围裙一解,跟着老四站在一起拜见长辈,当真是礼仪周全,温婉得当。
金镇北喝了敬的茶,给了见面礼,只说了相敬如宾之类的话,别的不适合交代林叔珩。
见了这边,又去见兄弟。
三个都年长,金逸尘准备了九颗红宝石,这个可以,笑纳了;金双城找朋友雕刻了十二生肖的桃木簪,贵重是不贵重,但好歹新奇有趣,手艺也不错,这个也很满意;金参本准备了一匣子双面绣的帕子,都是江南顶好的手艺,这个当收藏可以,平时可舍不得用。
老五年岁小,该桐桐给他见面礼。桐桐便把准备好的拿出来了,这是一把包浆的紫檀木的戒尺,上面雕刻着劝学的故事,雕刻的惟妙惟肖。这玩意一看就很贵,且是老物件。但是它再贵,不也还是戒尺吗?
老五维持的笑脸差点保持不住,只僵着脸呲着牙,证明他在笑。然后还得用很轻快的语气道谢:“四嫂费心了。”
客气!
金镇北看看一排乖巧又懂事的儿子,干脆起身,“那就用早膳。”
嗯!用饭。
菜不仅是看着好看,闻着香,吃着也是极好的。
金镇北看了那臭丫头一眼,人家乖巧的不得了。正在给老四夹着虾饺,说话也轻言细语的,“……我瞧着昨儿剩的虾还活着呢,厨房里的人在水里养着,水桶放在灶膛前,也没结冰,我做的时候虾还是活的……新鲜,你多吃几个。”
然后老四一边吃一边道,“而今这淡水虾不难得,回头想吃了叫人采买便是了。”
“倒是不太想吃那个!今儿有的是时间,给煲个老鸭汤……”
“想吃银丝面,今儿来得及?”
“那得晚上,晚上用鸭汤给你下些银丝面?”
“好!”
……
金镇北:“…………”这边是两口子吃的有滋有味,那边是四个儿子风卷残云。一边是吃有吃相,一边是猪啥样他们啥样。
这怪老子偏心吗?
金镇北说金逸尘,“……之前老子跟你提的婚事,你见过人了?”
金逸尘低声道,“没见!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你娘不是说想要个官身么?人家是不是官身?”
“可是……爹啊!那是衙门的女吏……”虽然也是九品,但是,“她……还是个仵作。”
“以前是仵作,现在不是仵作了!人家升了,从八品,乃是知府衙门主管刑狱证据的官员。”
可是,她其实还是个仵作!她祖上都是仵作,见过的死人……
桐桐直接打断了,“跟死人打交道的人,您别扭呀?”
谁都会别扭。
桐桐就点头,“那是不能勉强!以后我和公爹都不好跟你同桌用饭了。跟死人打交道嘛,人家没有我们俩打交道打的多。”
金镇北一下子就觉得气顺了:是啊!你老子南征北战,杀了多少人,埋了多少人。林叔珩她杀了多少人,又埋了多少人?
跟死人打交道你不自在,那干脆别认老子呗。
金逸尘:“…………我……我去见见,明儿就去见!”
“也别勉强,这种事勉强不得。谁都是盼着过好日子的,别嫁进来了,你又不喜欢。这就更不好办了!大哥得知道,这仵作呀,她知道怎么杀人不留证据。”
所以,谨慎哟!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别拿人差事说事!好似你多委屈似得。可别这样,并不是逼着你娶人家的,人家也不是嫁不出去。就是单纯的想告诉你:人家这个差事,没毛病,别瞧不上。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