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各地都有打糕,像是糍粑,不就是打糕的一种吗?但宫里吃的是大黄米撒豆面的打糕,这肯定不是糍粑。
这个又跟宫里的是一样的。
桐桐见他盯着打糕,就推过去,“今儿才打出来的,温热的……饿了就先垫点。”
小皇帝马上抓了筷子,夹了打糕塞嘴里:除了口感更细腻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不同。
他又尝了一口黄金肉,也是宫里的口感!京城的满人馆子,为了照顾食客的口味,还是会有一些改良的。只有这个地方和宫里的味道差不多,但排盘和看起来的形状,几乎一模一样。
桐桐看四爷:说什么了?
四爷看着被这孩子动过的两盘菜,若有所思。示意桐桐只管吃饭!
饭吃的很沉默,谁也不说话。
吃完了,餐盘里被吃的干干净净。
桐桐起身,用山楂酱给冲了一杯水递过去,吃那么些,怕不是吃撑了吧。
小皇帝一口一口的喝着,然后就又道:“开年下江南?”
非要一句准话!四爷只能‘嗯’了一声,“开年下江南,二月风寒,避开二月。三月合适,赶在五月前回京,必是天热了,江南湿热,不习惯的人容易染病。”
“六月去承德?”
啊?
“承德凉快,宫里不透气。”
我们当然知道宫里不透气,但是:“……”
四爷看了对方一眼,“可以!六月去承德,到了八月,往北边走,狩猎。九月底返回,冬天北边太冷,回京城过冬。”
小皇帝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喝了一口热乎乎的山楂水,不知道是热气熏的还是如何,眼睛起雾了,鼻尖也红了。他举着杯子喝了,也不放下,直到把情绪压下去了,这才放下杯子,“那……朕回宫了。”
说完,跳下炕就往出走。
紧送慢送,人家出门了。带着他的人真就回宫去了。
桐桐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问四爷:“什么意思?”
四爷没言语,带着桐桐又回去,看着空空的餐盘,他点了点之前的两道菜:“……颇有兴趣。”
桐桐愣了一下,想了想这两道菜。
这两道菜属于祭祀常用的菜色,因此,四爷和自己必不可少的会做来吃。宫里会不会有这两道菜呢?
怕是有的吧。
她看四爷,四爷也看她,两人都沉默了。
有些事不用挑破,心照不宣许是最合适的。
之前桐桐不怎么动针线,她主要是怕别人多想。年纪也没多大的年轻女官总拿亲手做的衣衫送君王,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嘛,“做春衫……混在你的衣裳你带去?”
嗯!做吧。
这还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坐,只有两人的时候,她才动针线。晚上一人一盏灯,桐桐脑子里琢磨事,手里的针线不停。
四爷忙着画电厂架线的规划图,可今晚上他动辄出神,不时的看一看窗外。
桐桐收了剪刀,手在布料上挪动。这个孩子脸看起来奶膘乱飞,可其实还是瘦,肩膀不宽,腰身要纤细,太瘦了。
她比划好了,这才道:“……其他人养……那就是按照标准,理论上最健康的法子在养。可其实,人跟人不同,适用那个的未必适用这个……带出去,适当的叫多吃的不是坏事。只要不是撑着了,食材也没那么些禁忌……”
四爷嘴上应着,手里却慢慢放下了笔,问桐桐说:“……将来,怎么结局,你想过吗?”
桐桐手稳稳的穿针引线,“谁也不是神,也没人能是神。我们更不能把自己当神!潮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