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小摸、流氓地痞,什么都沾。”
“家里也没人管?”
“谁管他?他是他养父快五十的时候抱养回来的!他养父本来就是个只手,有名的偷儿。后来不是解放了吗?关了几年,出来娶了个胡同里出来的,那种女人生不了孩子,这不就在乡下抱了一个,就是小坎子。
他那养父死的早,早些年就没了!他那养母又不是什么正经人……一天天的竟是招些不正经的人上门,前六七年吧,人也死了。街道办觉得他可怜,给安排了个送煤的活!可结果呢?这小子那眼睛贼溜溜的,不是盯着人家家里的东西,就是盯着人家媳妇的胸|脯子看,最后工作也丢了……”就这么一玩意。
“一个大院里的,也没能辖制住他?要是一般人,都租公房,人家可不乐意跟他一个院子。”
“嗐!现在大部分都下乡了,哪有那么多小伙子还在京城留的?他们那个院,就他一个年轻的,小的还小,剩下的人家都四十岁的人,人到了一定岁数就懒的跟这种东西计较了。”
四爷再次笃定:就是那孙子无疑了。
确定了之后就回家,在门房给桐桐那边打电话,叫喊一下桐桐,然后挂了电话。
桐桐刚把地拖完,就被大爷在楼下喊了,她急匆匆的跑出去,等了两分钟,电话又来了,是四爷。
四爷说:“确定了!”
怎么确定的?
“去托人找昨儿丢的自行车。”
桐桐便懂了:“请人吃饭……你别花钱,叫常勇出。”顺便给他把车子弄回来了,“我再……跟常勇提一嘴,叫他出二十块钱,给推走车的人。”
嗯!
电话上没法再说,挂了电话。
大爷还问:“谁的自行车?怎么出钱?”
桐桐就说,“常勇……把自行车丢了,别人帮着……找回来了。得请客,给人家意思意思。”
应该的!一辆自行车多贵的,出二十块钱,请一顿饭真不贵。这说的可都是正经事!
桐桐点头:是啊!都是正经事!再正经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