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药,自身的细胞就会有适应性改变。再试用这种药,相同的剂量便达不到治疗效果。这种情况,除非加大剂量,或是改用其他药试试。
可剂量加大了还是没用的情况,只能用别的药试试。
可而今能试的药八成都试过了,便是进口的也没有对应的药可以再用了。
刘大夫沉吟,“我们已经在请了中医大夫,可这种的……中医从来没有接触过。”
中医是有独到的地方,像是自然界的蛇|毒,他们就是有他们的办法去治疗。可这种不一样。这就是长期接触剧|毒类物质导致的中|毒反应,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面对孩子,他只能道,“已经从SU联找药了,最快后天能到!咱们双管齐下,再试试。”
都在尽力,桐桐能说什么?
她从里面出来,站在走廊里,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看出去:风吹梧桐叶,秋意渐起。
下午,从各地找来的中医专家都到了,好些人身上还沾着土。他们不多话,只不停的号脉,号脉完商量着开方子,桐桐就站在不远处,也看到了大夫的为难。身体破败到不知道从哪着手。
而且,他们都有顾虑。在中医的理论里,以毒方能克毒,不要管什么东西侵害了身体,总之,这个人的某个器官被邪所侵,那就得提振这个器官的阳气,可不管是至阴还是至阳之物,都是有|毒|性的,更何况大剂量的使用,万一出问题了,谁负责?
桐桐回身,去找季安,低声跟她说这个事,“……他们的处境难,开方有顾虑。妈,到了如今,什么都敢试的……真要是有个什么,咱谁也别怨。叫大夫大胆的治……”
季安拍了拍女儿的手就往出走,她表态,“我跟我的孩子们都能签保证书,真要什么好歹,我们不追责任何人。况且,我见过上了手术台下不来的人,我见过因为输错液把命丢了的人……却几乎没听过用错了中药,反而马上害了谁性命的。”
要么对症,有了起色。
要么不对症……可要不对症,西医不停的在检查,不对症立马就能检验出来。
所以不要有顾虑,什么方法都能试。
最后还是给桐桐看诊过的中医大夫,姓徐的一位,先开了方子,然后签上名字:徐静善。
他把方子递过来,“用不用在你们!或是找其他大夫给验证也行。”
之后又有几位大夫分别给开了方子,多余的话却没说。
这些方子都有差别,桐桐翻看了一遍,只能说是中规中矩。他们以清毒为主,别的便没有了。
桐桐只能选了徐静善的方子,这个人的方子自己修改修改,效果能更好一些。但这需要自己先回去配一味药,熬药之后,粉末混在汤药里叫喝下去。
中药房熬药是不许别人靠近的,有护士负责。但是喂药,桐桐能伸手。把别人指使的团团转,而后趁着这个空档,从纱布袋子里捏一点粉末进去,晃荡晃荡碗。等凉了,这才给硬往下灌。
为了不露馅,她一直穿着这件外套,不敢脱。
喂药这个事,季安就发现谁都不如桐桐做的好!她既轻巧又利索,喂完了就叫她爸靠在她身上,直到半个小时候之后不会吐药了这才罢手。
药喂了,桐桐不时的就拉了林诚儒的手腕号脉。
没有更好,西医检查不出大的变化,但桐桐感知到了,这是在好转。
白天抽空回家,又做了安神药,用纱布包了回头塞季安的枕头里。不能老抓着她的手按,她会察觉的。只能用这个办法帮助她睡眠。
前半夜季安睡觉,桐桐才好下针、行针。
到了第三天,林楠去找刘大夫:“我爸今早排便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