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他们觉得跟四爷相关的人,比如刘建涛。
“这孙子现在跟赵大明穿一条裤子,赵大明路子野,常在南边,说是一半的时间都在香江。留着刘建涛在特区和京城之间来回的跑。这孙子……现在常住酒店,那生意瞧着可不是一般的大。身边常跟着女秘书……”
“女秘书?”桐桐站在林家这边的院子里,隔着院墙跟孙静说话,“在酒店住一个房间?”
“人家那是套房,谁也不敢说那是耍流氓吧?”孙静靠在花墙上,“从去年就住我们酒店了,有常年包房……年前他媳妇找去闹了一次,是我处理的。你猜结果怎么着?”
怎么着?
“那家伙给他大舅子打了电话,他大舅子过来把他媳妇给带走了……绝吧。”
桐桐‘哟’了一声:“那可精彩了。”
谁说不是呢?孙静说了会子闲话,这才道:“我叫你帮我听个东西。”
什么呀?
孙静急匆匆的往家里跑,一会子又下楼,手里拿个录音机,一打开,里面是个各种外语的对话。不过是很嘈杂,听的不是很清楚。
这像是课堂上录的老师讲课的声音,只是这个老师的口语也不准。
桐桐就笑,“这是报的英语课?”
“夜校里有专门的英语课程,我报的口语。”涉外越来越多,酒店里会外语那可就不是服务员或是组长之类的了,所以,学了得有半年了,“但是,我一说话,客人就笑。我想着是不是我说错了,或是音不对。”
“你买些空白磁带,把你们酒店的常用语,还有客人常咨询的问题写下来,不管是英语还是汉语,回头我给你录下来……你常听。这个……书面化太重了,你需要的是口语表达,对吧?所以,客人笑不全是音不准,可能单纯就是觉得太书面化。”
太书面化?
“嗯!就是‘你长的真带劲’和‘啊!你是个多么漂亮的女孩子啊!’这种的差别。”
孙静笑的不行,她没想到她说的英语是后面这种调调,“行!我等会就去买磁带去。”说完了,这才又问,“你们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图全的?”
嗯!认识,家就在附近的胡同里,怎么?认识?
“年前在酒店碰见过,我俩是初中同学,不同班……”
哟!这可真不知道。
“不认识,就是看着面熟。姐那个时候可是好学生,先进分子!要戴大红花那种!他就一落后分子,结果呢?人家现在住酒店,我得服务人家……这上哪说理去?”
后来呢?
“后来搭了几句话,一说是哪的,叫什么,就都有点印象。一说你跟印禛就更熟了……下次再见,替我说一声谢谢。上次半夜一个客人喝醉了,闹的很厉害,酒品不好,又打又闹的,幸亏他过来帮了忙……”说着,把头伸过去叫桐桐看,“瞧瞧,拽着我的头发不撒手,愣是给我拽下来一撮子头发。”
这不是一小撮子,这得又半个指甲盖大小的一片被拽的没头发了,“回头我给你配点药,你抹着试试看,应该还能长出来。再遇到那种客人就打报警电话呀!”
服务行业哪有那么好做的?“酒店开那么高的工资,不就带着受委屈,受刁难的那份钱么?”所以,得把外语学会,到时候就不必受这个气了。
果然就去买了磁带回来,还顺带的给孩子买了两身春季能穿的衣裳。
桐桐就:“……我的姐呀,我就是给你录个音,还得收钱是怎么着呀?”
“想什么美事呢?你录你的音,我可不专门谢你。是小重长的好看,我爱打扮他,关你的啥事?”
说着,就从表姐怀里接才睡起来的小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