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吃气了!
生了一场气,把子女都给惊动回来了。
四爷抓了药回来,桐桐说怎么熬,严言亲自去了。林楠和林枫守在床边,不动地方。
桐桐说他们,“就是动气了……养一段时间吧,没大碍。”然后朝外指了指,“都出来吧……”不用那么守着。
林楠摘了头上的帽子,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因为项目的事?”
潘助理看向书房:“也不知道这些理论还有没有用处?这是我跟老师这几年的心血。”
林枫靠在边上,“那怎么办呢?处处都在嚷着军转民,有转做自行车的,还有造飞机的不是说用什么航空材料做洗衣机的外壳和内胆吗?报纸上不是登了吗?”
桐桐‘嘘’了一声,在家别说这个,还不够闹心的呢。
林枫摇头,“这几年在家也不能歇着,整天至少八个小时在书房,做理论。现在好了,歇着挺好的呀!也该到退休年纪了。带带孙子孙女,不挺好的吗?”
林楠踢了他一下,可以了!不许再说了。尤其在爸爸面前,这些话一句都不许说。
药熬好了,严言端过来,问桐桐:“这可以了吧?”
桐桐闻了闻,“嗯!行!就是这样。”
等药凉了,桐桐给端进去,得四爷陪着给喂药。林楠要上前,被桐桐给制止了,“您不如他配合的顺手。”
把药喂了,不大功夫,人醒了,吐出好长一口气来。
先是眼前模糊,慢慢的才看清楚,说话跟游丝似得,先安慰季安:“没事……没事……”
四爷就在边上,低声道:“爸,您这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大的气性!”
林诚儒摇头,不言语。
“才刚开始,探索阶段,难免会走弯路……走一走,发现错了,终是会回到正确轨道上的。”
林诚儒抬手指了指自己,“尹禛呀,你说我还能等几年?时不我待!时不我待呀。”
四爷就笑,指了指桐桐,“您瞧,后继有人,您怕什么呢?”
林诚儒的手放在闺女的脸上,“桐桐。”
“嗳!”
“科学容不得半点虚假!”林诚儒眼里满是认真,“要敢说真话!永远都要敢说真话。”
好!我记下了。
林诚儒就笑,又看向女婿:“只有你说话,最能说到我心里。是啊!谁不走弯路呢?发现错了,当然还会回来。我的方向只要对,迟早都会用的到。”
当然!当然!
几句话说的,困劲又上来了,眼皮直打架,像是把身上的劲儿都卸了。
一家子都在家里守着呢,大院里的喇叭响了,这是在通知,通知大家:今天晚上有气功表演和气功讲座,请大家都去小礼堂参加。
这边通知完了,喇叭上又喊:林桐!林桐!请听到喇叭回办公室报到——请听到喇叭回办公室报到——
林楠就说她:“爸没事了,你就回去上班吧,我守着。”完了也说妹夫,“去吧!你这请假来回的跑。”
四爷请了半天的假,也就没打算回单位。今天下午也一样,昨天已经通知过来,今儿下午请了气功大师教大家练气功,他懒的去了。
严言也问:“气功是真的吗?”
气功往往跟中医挂钩,上面有人推动气功,于是全民开始一股狂潮。
桐桐怎么说呢?“气功是真的!这在于养生!长期打太极,是真的会对身体有帮助!长期的打八段锦,是真的能有效果,病症真的会少。但其他的,都是假的!气功是真的,气功大师是假的。好经就怕歪和尚念!”而现在,遍地都是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