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林诚儒的主治大夫。然后每次遇到这种病人,他必是把桐桐提溜来,叫她参与治疗。
在会议室坐了,人就到齐了。
桐桐把诊断结果和治疗办法一说,就不言语了。
总的来说,西医要是有法子,也不至于送到这里来。能送来的,就是办法用尽了,维持原状,没叫发展,就是他们能做的极限了。
因此,来会诊的多是中医大夫。
他们不懂化学,就问桐桐:“小林,这四号……就是你们院的人,我看了他的基本情况,他不是一直做的是下面S研究所的领导职务吗?怎么还这么严重?你们这个做领导的也经常去实验室?”
是说老孙?
“嗯!”
桐桐:“……”说实话,“这我也想知道!”
这是接触老孙了,才知道他的职务都是行政职务。
按道理,是不会的!
进出实验室有严格规定,他们便是检查工作,若是没有整个防护,那必须隔着透明的防护罩看的,像是腐蚀类的东西怎么接触上的,真不知道。
人家就皱眉:“你回去要调查这个事情!这不是玩笑,要是连行政职务都这样了,这得多严重。这是事故!”
“是!我回去就调查。”
说了这个,又说林诚儒的情况。情况就是稳定!极其稳定。没有更好,但也没有更坏。家里人照顾的好,又有桐桐这种大夫在,他的抵抗力便是再弱,这些年也没有因为头疼脑热、感冒发烧看过别的大夫。
可以说,这个得是看护、照顾的周到,才有了一个活到现在还活的很好的林诚儒。
真的!但凡有一点差池,人不能活到现在的。
桐桐听了几句,就看了看时间,“诸位,我得走了,单位还一摊子事呢。”
“那你慢点!”
“有事给我打电话。”
桐桐拿着医院和专家组的高薪呢,咱吃这一碗饭的,对吧?
出来转弯就是电梯,这边加挂了一部电梯,上下楼很方便。从这里走,也就不用绕到前面的楼上去了。
单位的司机和车在下面等着呢,上了车就能走。
她都坐在车上了,车子也动了,眼看要出医院的后门了,她看见一个之前见过面的沈裁,蹲在边上给几个人拍背。
这几个人像是乡下来的,穿着大棉袄大裆裤,裤腿绑着绑腿,穿着老布鞋,头上或是包着灰头巾,或是带着老粘皮帽。
“停一下!”桐桐喊住了司机,从车上下来,“沈处!”
听林枫说了人家的职位,是正职还是副职并不清楚。
沈裁借了人家的扫帚铁锹,正铲了花园的土垫秽物呢,就听见有人喊她。
她抬头一看,“林工呀!”一边说着,一边摆手,“先别过来!”吐下来的腌臜,人家还是孕妇,看的恶心。
桐桐摆摆手,“没事!没事!”她扫了一眼吐下来的,就皱眉,“这是……”
沈裁赶紧朝这边走,“这是我在地方任职的时候,地方上的老乡。”
这些人站起来拘谨的朝桐桐笑,一看就是没出过门的。
桐桐再扫了这些人的面色,就问说,“沈处下过基层?”
“我是毕业分配之后,直接下基层挂职了!挂职期满才回来的,我是八月份回来的。”
也就才几个月的时间而已,“之前听我哥说,你找尹禛有事。我还说咋没见你的人呢?你跟吴庆是同事,一打听就知道我们住哪,咋还这么客气不见上门?”
“没顾上!”沈裁朝几个老乡指了指,“本来找尹禛也是听单位的人说,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