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更不好过。”
“身上怎么难受了?”怎么不跟大夫说呢?
老林就说:“你能治病,不能治命呀!天热,我经不得热,家里空调就一直开着。这可东西,有几个买的起?又有几个用的起?熬着吧!天冷了,我这洗澡卫生间得加温,一点凉不受。他们呢?三天一感冒,两天一着凉……”
桐桐心有戚戚,问说:“爸,你说……申请一个职业病疗养院,能不能行?”
老林沉默半晌才道:“你去试试。”
结果晚上回去,靠在床头上给蒋小兰打电话,结果才起了个头,蒋小兰就说:“类似的疗养院并不少呀!像是冶金疗养院,温泉职工疗养院,职业病预防院……不都是?”
桐桐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没听过呀?”
“他们都属于企业!像是冶金疗养院,大型的钢铁企业人家自带这样的疗养院,你当然没听过了。”
“那他们怎么预防,怎么治疗,怎么给疗养的?”
“不清楚!但现在改革,好些都改成了宾馆了……”
改成宾馆了?那预防、治疗、疗养个什么呀?
蒋小兰哎哟了一声,“我的姑奶奶哟!这牵扯到一个东西——钱!”
出来治,花钱;在职工医院治,能省些钱;要是只给开药回家,就更省了。
至于说开的药有用没用的,这怎么说呢?有特效药了,就有用;没特效药了,谁都没法子呀。
而你说的病人的痛苦,不是不想考量,但是考量得拿钱考量。
钱这个东西,谁出谁心疼!这世上的人,心疼钱的多,心疼人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