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八岁……今年二十八了。”
二十八,读研究生的话,也就才毕业两三年吧。学历差距特大!
桐桐看田易阳:离过婚的?
田易阳摇摇头,不是。
燕燕垂着眼睑,慢慢的嚼着口里的枣糕,“他……一米六五……有没?我一米七二!”
桐桐坐在沙发上,第一个条件不算是差,两人相距不大;第二个,这里好,就得容其他地方的不好。
但这些抛开,“姐,咱不想那么复杂。喜欢哪个就是哪个,谈谈看看!要是不喜欢,管他啥条件呢?”
燕燕低着头,“我觉得……刘栋那人其实挺好的!”
哪个是刘栋?
“年龄大的那个。”
桐桐‘啊’了一声,“这看感觉的吧!你喜欢就行吧,怕啥呀?”
“那人家……人家不得以为我看上他的条件了。其实……他那个人挺好的。”
“好不好的,也不能你说。”桐桐就笑,“回头我请他吃饭,我要觉得人还行,那再说其他!他研究生,我还天才呢?这事上大哥不好使,得我见!我见了说这个人行,你再跟他处。”
燕燕过来挨着桐桐坐:“我其实……其实也怕时间长了,我俩要是没话说咋办?”
“怎么会没话说?一天天的,家里多少事呢?”桐桐给她安心,“学历吧……不是绝对的。他有他的见识,他懂的那些你不懂;但是呢?你也有你的见识,你家务样样精通,他这方面也没你那个能耐吧。”
田易阳很谨慎,“我打听过了,小伙子不是咱们本地人,是单位招聘人才招聘来的!老家啥样,咱也不知道!所以,咱不急,了解清楚了再说。”
因着田易阳的心思被这事转移走了,她操心燕燕这个婚事靠不靠谱,桐桐也没有出格的地方,所以,一直都不没察觉到桐桐在干什么。
等知道的时候又是在报纸上,在市报头版头条,有一张照片,是市领导跟企业签订投资意向的照片。
照片上人挺多,拍的挺模糊,田易阳最开始不敢笃定。直到同事指着照片下的字:“看嘛,左三……林雨桐……右三金司晔……”
田易阳:“……”她后知后觉的:“她……她实习!之前听说了,说要去做食品相关的企业……应该就是这个。”
“那是酒厂,糖厂下辖的……”
“哟!那……就剩下个破厂子了,啥玩意没有!”停产两年了都。
“这资金一进去,比别处好多了……”同事说着,就指着报道的文字,然后念道:“……林雨桐,作为年轻的企业经营者表态说,她想先叫职工们温暖的度过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