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糊我一脸。
林守道收拾了碟子,说田易阳:“去睡吧!贤妻良母!”
这碗筷,“……你收拾?”
“那可不得我收拾吗?你都功臣了,哪敢叫你收拾?”
田易阳果然就去睡了,心情很好,哼着小曲。
桐桐从卫生间探出头来,林守道放下碟子,关上主卧的门,这才小声跟闺女说:“小心着些,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要把人往里面送……结仇结大了。”
桐桐就笑了,也低声回他:“我是我们学校散打社的副社长……”
“虎不虎呀?”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
桐桐只笑:“那您以为我当初干嘛跟陈广拉扯上?”
林守道:“……”
“再说了,就他们那样的……您觉得他们有胆子干别的?”
林守道:“……”
“他们偷摸弄那三瓜两枣,证明他们身后真没人!他们就是养肥了胆子的普通人,过激的事情真不敢干。”
林守道:“……”
“没有金刚钻,我不敢揽瓷器活。挑那么大的担子,我就得面对各种风险。要不然,您以为朝上走的路都是坦途?”
林守道:“……”姑娘小的时候真省心,养小子的都是担心孩子闯祸,可养姑娘从来不担心这个!可等孩子大了吧,这养姑娘跟养小子就颠倒过来了。
姑娘出门,爹妈的心是悬着的;小子出门,人家爹妈多问一声都觉得费唇舌。
他能说啥呀?姑娘家养成家雀,父母担心;可养成雄鹰,父母还是担心。
他命令说:“我叮嘱你注意安全的时候,你必须回答,‘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小心!’然后认真执行。”
桐桐吐了漱口水,“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小心并认真执行!”
林守道:“……”转身回卧室了:熊孩子!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