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吃韭菜鸡蛋馅儿的。”
坐在家里,擀着饺子皮,看着饺子一个个的排列整齐,她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娘的!吓唬姑奶奶!
姑奶奶是被吓大了!
我那一辆车了,给姑奶奶砸了就完了?
她放下擀面杖,“妈,你帮我把饺子冻上吧,我晚上回来再吃。”
田易阳:“……”不是你嚷着想吃了,马上就要吃吗?这怎么包好了,自己又跑了,“中午不在家吃?”
嗯!
换了衣裳,直接走人了,车都没开。
“风风火火的,这是干啥呢?”
“哎哟!”这是谁在干啥呢?
原尚民捂住耳朵,左右看看,朝周围喊了一声:“谁?出来!乱扔什么呢?”妈妈呀,疼死了,砸人耳朵上了,“这是谁家的混球!站出……”
一个‘来’还没喊出口了,猛的一疼,他一下子捂住嘴了,往出一吐,“血——牙——”他大声的叫唤:“来人呀……报警呀……有人行凶……”
桐桐嗤的一笑,转过弯就是公交车,上了公交车,随便去哪一站,走就完事了。
原尚民是午饭时间,在酒店喝的半酣,一个公用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叫他出来的。结果一出来,就被石子打到耳朵上了,还没反应过来,又把门牙给打掉了。
他报了警了:“你们去查这个号码……去调监控……”
IC电话,现在还都在用,并不是人人都用的起手机。这种电话才是普遍都在用的电话。每天打电话的人多了去了,大冬天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穿的都差不多,谁能有啥印象。
况且,这个号码所在地方,是个小巷子里面,哪有什么监控呀?大路上都没有几个监控,还小巷子呢!
警察问说:“是男是女?多大年纪?你得罪过什么人?”
“男女……听不出来!年纪……听不出来?得罪人……”有些事不能说呀!他只能摇头,“查一查就知道了!这是有针对性的报复事件。现在是打到门牙了,这要是瞄准眼睛呢?我岂不是得瞎了?”
“会查!”但结果真不好说,“而且,这是小孩用的弹弓打的!”这要是躲在什么地方,手藏在大衣里都能打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叫你知道。
“那弹道呢?轨迹呢?”原尚民觉得对方很应付:“我就站在这里……”
站在那里也不好使呀!这满地都是脚印,怎么分?
“那就这样了?”
“我们会查,等着就是了。”
辛建第二天要去开会,可是车才从单位开出来没二里路,趴窝了,死活就是动不了。
司机不好意思:“辛总,得下车!这车得叫人拖去维修。”
不能动了?
“嗯!”才检修过的,不知道为啥就不能动了。
没法子,只能下车拦出租车。街上的车川流不息,两人站在路边,盯着车过来的方向。
然后边上来了个等出租的……男人,中等身材,有些消瘦,身上有很浓重的云南白药的味儿。
秘书正站着呢,觉得包猛地被人一拽,他拉着不撒手:“干啥?”
这人一撒手霍开人跑了!
秘书因着对方一撒手,惯性朝后倒去。可站着的辛建却被逃跑的人带着一转身,然后猛地一推,直接爬地上了。
秘书站起来拉人,这一看:除了一脸的黑雪沫之外,牙被磕掉了。
大门牙被磕掉了。
住院了,没门牙也没法见人了。但显见的,这不是偶然的事件!这是有针对性的报复事件!
查来查去确实没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