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群王八蛋不干人事!我不怕死,有本事撞死我吧。”
……
各种流言不知道从哪里起的,甚嚣尘上,真假难辨,却又流传甚广。
对于工人来说,这关系的不仅仅是现在的生活,还有往后的代人呢。股份拿着,只要这个厂不倒,人家就有收益。
为了这么大的利益,那工人真就敢拼死跟你闹腾。
一停产,工人哪也不去,就在办公楼下聚集,换班的堵着:我们要吃饭,赶紧解决问题。
可问题到了现在,怎么解决。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一位副厂长就说:“考虑从上面再申请一笔款项,要不然,真就是弹尽粮绝。”
辛建坐着没说话,怎么申请款项?当初上面的意思是:你们做不到盈利,就跟人家合并,商量着来。
但是,咱这不是拒绝了吗?上面给了路了,咱没走呀。
现在成了这样了,我就是自己拉的自己吃,可人家也得给这个机会呀!你以为领导都是好脾气。
“要不,找银行再给贷点款?咱拿这资产做抵押,这总行吧。”
原尚民摇头:“不行呀!”
为啥不行?
原尚民:“……”你蠢呀!当时估值卖的时候,这地皮才按照多少钱估算的?要是银行按照这个数额贷款,那点钱杯水车薪,屁事都不顶!
真到了那个份上,那才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那就还卖,卖了了事。”
“卖了了事?上面叫停了,你非得要卖……”等着细细算账是吧?“工人想拿厂子换股份,你又喊着卖……”等着工人清算你呢?
这是得罪上面又得罪下面的事,真要干了,咱都不是卷铺盖回家的事了。
坐在角落一女厂长就起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到底该咋办?堵在这一口大闷锅里,由着人煽风点火把咱放在锅里煮?”
她就说辛建:“还得您去找领导!认错认罚,请领导出面斡旋。”
辛建看了对方一眼:这是最后不得不走的路!
但现在,还不急。
他起身,回办公室给陈广打电话:“陈总呀,好久不见。”
陈广:“……”这老小子,被打懵了。他也哈哈大笑,“辛总,可不好久不见嘛!您贵人事忙,这电话一来,我是万分惶恐。”
“你这个老陈,不说实话。”辛建反问说:“你能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为了什么的?你们向荣挣的盆满钵满,我这边几乎是断顿了。咱都是合作的关系,你看……这事就办的很不讲究嘛。”
“哎哟哟!我老陈一个粗人,懂什么呀?侥幸挣了几个,投资出去,靠着钱生钱呢!什么生意呀,商业呀,我可不懂这些个。”陈广就笑,“我们是私企,个人的,自负盈亏。您背靠大树,这不能比!”
辛建听着这话,知道陈广滑溜难缠,他便开门见山:“咱们老兄弟,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能不能帮老弟一个忙,事成感激不尽。”
“看您这话说的……”陈广问说:“只管说,我听着。”
“我想见金总一面那是真难呀。劳烦老兄帮着约一面,便是不见金总,见林总也是一样的!我知道,咱们林总是女中豪杰……”
陈广沉吟,辛建现在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了,他也不愿意因为辛建跟那俩孩子闹的不愉快。
因此,他就先问:“说起林总……你说,在我老陈的眼皮子底下,还有人胆大包天,这是没给我老陈面子啊!那几个小东西,死咬着他们只是想抢劫。你看这事闹的,林总的车还在交警队放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