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知道了。”
“这次……是因着金司晔的报复!那小子年轻,火气盛。确实是有手腕也有魄力!但是,以后你若是还要回北省办事,千万小心他。”
“之前你见了他,那袭击他老婆的也已经抵命了,给了他交代了,他还想怎么样?”
辛建沉默了,这不就是对方厉害的地方吗?什么都没说,可什么都说了。他主动提了案子,自己就觉得他想要一个交代。以他的聪明,他当然知道背后还有人。
他没问别的,只提案子,那当然就要给他一个交代。
可人死之后再去看,这件事就成了:自家这边怕查那个袭击案,所以杀人灭口。
人一死,还叫他探出了虚实,毕竟想那么制造意外,这得多大的能量呢?
辛建只能说:“……他应该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办事得讲规矩,祸不及妻儿。敢动别的心思,他就往鱼死网破的闹。”这次自己只是棋子,那位是想给幕后的人一个教训。
电话那边的人轻笑一声,“行!知道了。”说着,声音也温和了起来,“……事情若只是小额的贪污、男女关系的事上……就好处理了。”
“明白!”
电话是那边先挂了,辛建挂了电话,抽出电话卡,再次扔到马桶里冲走。第二天就去自首,主动说明问题,说他作风有问题,收受贿赂一百三十二万,基本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这个人就是顾晓娟。
顾晓娟知道的真不多,辛建不可能什么事都告诉她。但同样的,顾晓娟也不可能什么事都叫辛建知道。
比如,顾晓娟跟原尚民,跟聂舟等,真的也存在男女关系,且这两人也没少给她花钱。
同时呢,顾晓娟还牵扯到市里的其他部门的一些人员,关系非常的混乱。
桐桐拿着报纸,看着报纸上的报道,若有所思。
田易阳啧啧啧的:“女人只要豁得出去,什么事不成?这种人呐……”
她在絮絮叨叨,桐桐拿着报纸去阳台上看去了:大家的视线都被转移了。
本来是什么大家都忘了,男女的花花事作引,这件事成了一个作风引发的贪|污案。所有的话题都是作风腐化。
她把报纸拍在边上,这操作叫人意外,但事情本身并不意外。
可以说,四爷当初就预料到了。要不然,他不会叫自己退一步!力量的不对等,自己占不了便宜不说,新能源项目必然会困难重重。
换他上去,这一拳依旧打不到真身,可杀鸡儆猴,足以给对方以震慑。
这是结束吗?不是!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窗外江景依旧,沿岸春花红似火。
桐桐看着窗外,怔怔的出神。
田易阳收拾了厨房,又喊了:“你们这婚戒什么时候去买?婚纱照什么时候去拍?礼服都订好了吗?大家都急的跟什么似得,就你俩……咋就不急呢?”
“急啥呀?”
“还不急呀?一辈子就这一回的大事!你这马马虎虎的是什么态度?新娘子高高兴兴的多好,这一天天的苦大仇深的,谁欠你的了?”
“您别絮叨。”桐桐真服了,“我们有安排,不着急!我嫁人,您慌什么呀?我没焦虑,您最近有点焦虑了。不行就把我姥姥、姥爷接来吧……”
“接啥接,家里正忙着呢。”田易阳说着就又想起来了,“恬恬复读参加中考,她还是不想读高中,想去念幼师中专,你说能念不?”
桐桐愣了一下,“复读了一年,不上高中?”
“嗯!”
“复读就为了考那样的中专?”
“念不进去,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