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向司怀和董大山。
张雪雪介绍道:“他们是道天观的道长,我特地请他们来家里看看。”
张妈妈愣住了,她不上网,一点儿都没听说过道天观。
她悄悄打量司怀,脸上满是怀疑,这么年轻,长得也好,看起来不像是道士。
她把张雪雪拉到一旁,小声问:“你说实话,这是不是你男朋友。”
董大山听见了,大大咧咧地开口:“阿姨您放心,咱们司观主已经结婚了。”
“而且喜欢的是男人。”
闻言,张妈妈的目光在司怀和董大山之间转了转。
司怀解释:“他只是我的员工。”
这下张妈妈的目光在董大山和张雪雪之间打转。
张雪雪连忙拽了拽张妈妈的袖子
:“妈!你不要影响道长们。”
“你不是说这两天和爸爸在家里呆着不舒服么。”
司怀扫视一圈客厅,看到空中丝丝缕缕的阴气,和张雪雪身上的一样。
“妈,你说一说怎么回事,司观主很厉害的。”
张妈妈正想说话,门口响起轻微的动静,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个穿着POLO衫,一个穿着黄色道袍。
看见沙发上的司怀和董大山,穿着POLO衫的中年男人怔了怔:“雪雪,这是你同学吗?”
“是、是道天观的道长。”
张雪雪见爸爸也带了道士回家,脸渐渐变红。
她家信奉道教,平时遇到很多事情都会寻找道长的帮助,着急解决家里的事情,便直接带司怀和董大山回家,没想到父女这么有默契,竟然同一时间请了道长。
张雪雪小声对司怀说:“不好意思啊,事先没有和家里人打好招呼。”
司怀淡定地吃着桌上的水果:“没事。”
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以前就是因为这样认识的方道长。
反正该收的钱还是会收的。
他满不在乎,张爸爸请来的道士冷哼一声,质问司怀:“不知道友是哪个道观的?”
董大山率先开口:“我们是道天观的!”
黄袍道士嗤笑一声:“闻所未闻。”
张妈妈面露尴尬,连忙请黄袍道士坐下来,给每个人都倒了茶,缓缓开口:“是上周末开始的,我和老公忽然开始浑身发痒,没有任何征兆,每天都有一段时间会特别痒。”
说着,她撩起衣袖,给他们看手上挠出的痕迹:“我们本来以为是荨麻疹,就去医院配了药。”
“结果今天上午,我妈来送菜,在家里呆了一会儿时间,突然也开始痒了起来,这才觉得有些怪。”
张爸爸补充了一句:“然后我就联系朋友,找到了这位方道长。”
姓方?
司怀挑了挑眉,抬眼看了看黄袍道士的脸。
长得也有点眼熟。
像……像是低配版方道长?
见司怀打量自己,黄袍道士一甩衣袖,他自报家门:“我乃白云观,方行云道长。”
司怀拿水果的手一顿,这名字听起来很耳
熟啊?
以为他是被白云观的名号镇住了,黄袍冷笑一声,对张爸爸说:“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了吗?”
“准备了准备了。”
张爸爸连忙起身,从房间里搬出香案,在香案上摆放蜡烛、白米、果盘等等。
黄袍道士抽出一柄桃木剑,在香案前毫无章法的胡乱挥舞,嘴里还念念有词。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掏出一张符纸,用力地挥甩。
甩了会儿,符纸忽地自燃起来,冒着火光。
黄袍道士当即用桃木剑一指,喝道:“太乙玄门剑!”
司怀往嘴里塞了颗草莓,剑法乱七八糟,剑法的名字倒和方道长的一样。
董大山被黄袍道士的这一幕镇住了,压低声音问司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