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然后去了衣帽间,继续整理给孩子准备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程砚走进了衣帽间。
她闻声扭头,面无表情地瞧了他一眼,又迅速收回了目光,继续叠孩子的小被子。
程砚轻叹口气,走到了她身边,抬起右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一笑:“怎么又醋上了?”
林念初气呼呼地瞪着他:“谁醋了?”
程砚眼中的笑意却更甚了,眸色黑亮,泛着柔光:“我就喜欢看你吃醋。”
林念初:“……”
我看你是喜欢花样挨揍。
她也懒得再搭理他,继续低着头叠东西。
程砚叠起了食指,轻轻地刮蹭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温声安抚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我的心里就只有你。”
林念初没抬头,闷闷不乐地说道:“不是因为过去的事,反正都已经过去了,我跟你计较那个干嘛?”
她也不是个傻子,谁还能没点过去呀?别说程砚了,她自己也有一段过去,如果跟他计较过去的事,那存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程砚略有些诧异,询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林念初:“我今天刷抖音,连着两条都是她!”
程砚哭笑不得:“就因为这?”
林念初扭脸瞪着他:“就因为这个!怎么啦?很好笑么?”
程砚赶紧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回答:“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林念初才不信他的话:“虚伪!”
程砚忍笑:“小人愚钝,不知社会姐能否跟小人解释一下,您为何会不高兴?这样我才好对症下药地哄您开心。”
林念初又气又笑:“滚蛋!”
程砚也笑了:“所以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么?”
林念初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只要一看到她就能想起来那天她在佰乐城追出来找你的事,她都已经看到我了还敢来找你,说明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就因为当时没亲手撕她,所以这股火,她到现在还憋在心里呢,并且是越想越气。
程砚终于明白了媳妇儿到底为什么生气,也能理解她,立即伸出双臂把她圈入了怀中,像是哄小孩似的说道:“好了好了,不气了,她连个屁都不算,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林念初把脑袋倚在了他的心口,咬着下唇,沉默片刻,闷闷说了句:“她的点赞量还比我多。”
程砚一下就被戳中了笑点,感觉自己媳妇儿真是可爱死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该笑,但又确实是憋不住,只好紧紧地绷着嘴,脸都憋红了。
林念初抬头瞧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想笑就笑呗,憋着多难受呀。”
程砚也没再装客气,低声笑了出来。
林念初又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肯定要笑话我。”
程砚赶紧为自己狡辩:“我只是笑啊,可不是笑话,再说了,我哪敢笑话一家之主呀?除非我想去睡大街了。”
林念初嗔了他一眼:“算你有自知之明!”
“我一直有,我为你独尊。”程砚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被他这么一哄,林念初的心情好了不少,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依在他的怀中。
程砚也没再说话,就这么抱着她。
衣帽间内静悄悄的,却浮动着一股别样的温馨。
程砚低头看着自己老婆,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开口:“媳妇儿,我要跟你坦白个事。”
林念初抬头:“什么事?”
程砚:“我今天在酒店遇到夏梦淞了。”
……
周一早晨要升旗,“东辅市第二学生监狱”要求全校学生必须在早上六点五十之前到班。
时间还不到六点四十,程砚就把程墨送到了学校门口。
程墨下车后,先跟她哥挥了挥手,说了声:“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