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就滴在了地上。

走到歪脸面前并蹲下，看着歪脸那满是惊恐的眼睛，察觉到歪脸智力应该还停留在孩童时代，我就问道：“想吃鸡腿还是吃糖？想吃鸡腿就竖起食指，想吃糖就竖起中指。”

歪脸就竖起了食指和中指。

小孩子有一个毛病，就是看到几样好吃的，他们都想占为己有。所以看到歪脸想也不想就竖起两根手指，我就确定歪脸智力停留在孩童阶段。

站起身，我就道：“你虽然已经长大了，不过智力还跟孩子一样，所以才听从了村霸摆布。现在村霸丢下了你，他们应该给你一个新的家。你的膝盖差不多一两天就可以康复，等你康复后就可以帮大家干粗活。你长得很壮，就像一头牛一样的，不论什么粗活重活在你看来就像是玩过家家一样的。所以，有没有哪家愿意收留他？”

见大家没有吭声，我补充道：“就当是请了个只要吃饭吃零食的苦力。”

人群窃窃私语了足足半分钟，一四十岁左右的大婶就站了出来。

看了看歪脸，大婶就道：“我男人前年死了，现在我一个人过日子，很多活干不了，你看能不能让他跟我一块过日子？”

“当然可以了，”说着，我费了一番力气才扶起了歪脸。

搀扶着脑袋依旧歪向一侧的歪脸，我就道：“大婶，你带路，我把他扶过去。”

“这边来，”大婶急忙走在前面。

看着走开了的大婶，我就道：“谢谢乡亲们，我没什么好报答大家的，要是大家生个病什么的，我如果还在铁头村的话，你们就尽管来找我，我就住在春瑶姐家里。”

说到这，我就看着瑶姐，道：“我去去就来，你先跟瑶姐云香去屋里休息。”

瑶姐点头后，我这才扶着歪脸跟上已经停在百米之外的大婶。

走了一段路，将歪脸扶进大婶那有些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我就问道：“家里头就你一个人？”

“是啊，”说着，大婶就推开了房间的门，“你扶他躺到床上去。”

扶着歪脸躺在床上，并替歪脸轻轻揉捏着膝盖，我就问道：“孩子在外面打工？”

“我男人不中用，我一直没怀上，他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看着面容丑陋的歪脸，大婶就道，“看这孩子怪可怜的，年纪也不大，我就想着当儿子养算了。丑是丑了点，不过既然你说他脑子就跟小娃儿差不多，那还是可以好好教的。哎！其实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像我之前说的，是因为我家里头没有男人，很多活儿都干不了。”

见大婶一直盯着歪脸的裤裆，察觉到了什么的我就道：“瑶姐，我跟你说，他身体很棒，但你要是跟他整可得小心一点。我不能保证他这脑子是后天被他爸打坏了，还是生下来就是坏的，所以要是整了，可千万不能让他喷进去。”

我这话说得很直白，让大婶的脸都红了，她就忙道：“我怎么可能想那档子事啊？”

呵呵笑出声，我道：“瑶姐，咱们都是大人，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四十左右，应该还很想那事，所以以后会跟他一块弄也很正常。但是啊，就像我刚刚告诫的，瑶姐你可记在心头。”

没有说话的大婶就点了点头。

闭上眼轻轻揉着歪脸的膝盖，我道：“骨头没事，应该是我之前敲得太用力，直接给他敲麻痹了，幸好，幸好，呵呵。”

“那事你可不能说出去啊。”

“放心，我要是说出去，我就立马遭雷劈。”

“可别咒自己，要是真的被雷劈了，你做了鬼魂是不是要找我索命？”

“反正不会说出去，但是瑶姐你可得注意一点，”站了起来，我道，“我也该回去了。”

“我送你。”

走到屋外头，让大婶进屋后，我就离开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有一点我是百分百确定的，那就是绝对